柳木點點頭,再問:“那麼,你有多少?”
“回郎君的話,僅一株。”
“種子有多少?”柳木問完後對朱易說道:“安排人請店家幫助,買遍全長安甚至周邊此物的種子,有多少要多少。買夠二百斤種子計你一功,買夠千斤,賞你一錠銀子。”
“謝郎君。”朱易立即上前回話。
柳木對那掌櫃的說道:“請店家幫手,不會讓你少了利。十天之內,有多少我要多少。”柳木說完,在櫃檯上放了一片金葉子,然後轉身離開。
一片金葉子,在東市的商家見過的不少。
西市的商人見過整馬車的銅錢,也未必見過金葉子,因為他們多是作平民生意的人。
眾公子誰也沒多問。
一直出了西市,尉遲寶林這才問道:“叔叔認為那花是寶?”
“恩,重寶。走,請你們喝酒。”柳木帶眾人去了聞月閣,此時這裡正坐滿了人,清一色的貴族,頂上三個雅間卻是空著,那裡是尋常的貴族是不敢去討要的房間。
正中那個,更是無人敢問,那是給當今天子,大唐皇帝預留的雅間。
眾人回來之時,臺上演藝的依然還是唐式歌舞,但這裡是大唐皇帝來過的樓院,自然是身份倍增。
“各位,今天請各位看一出精彩的。”柳木笑著說完後,給樓內管事作了安排。
“從未有人看過的精彩?”旁邊有人問道。
柳木很得意的回答道:“當然。”回答之後,柳木一轉頭,趕緊施禮:“您老今天休息?”
來的是彭海,剛剛到。
“聖人今天給雜家放了假,雜家特來這裡品嚐豬六樣。你說有什麼特別的。”
“當然有。”柳木回答之後請眾人入內。
尉遲寶林等人跑了,他們不習慣與這位宮內大太監相處,在二樓找了熟悉長安貴公子擠出些位置來。
柳木則在一樓與二樓的樓梯轉彎處擺了一張小几用屏風隔開,自己和彭海坐在這裡。
彭海身份特殊,長安的貴族不會在公眾場合和他打招呼。
舞臺上的表演停止,舞臺清空,然後有人開始抬一些道具,佈景上臺。
彭海面前的酒菜已經擺上,彭海對豬耳朵有著非常的喜愛。
臺上兩男一女,開始賣些嘴皮子,觀眾聽著有趣,慚慚的停下來說笑之聲。
短短几分鐘後,坐在柳木對面的彭海一口酒全部噴了出來,卻見柳木事先早就準備了一大塊布巾,已經提起來擋在自己面前,那口酒是一滴也沒有粘到柳木身上。
彭海顧不上柳木,眼睛直盯著舞臺笑的已經合不上嘴。
一樓也是笑聲一片。
《賣柺》雖然低俗,卻是極有樂趣的。柳木的抄襲,加上唐式改編,笑噴了無數人。
彭海笑的已經差了氣,謝幕之後,彭海才想到柳木剛才拿一塊布巾擋了自己噴出來的酒。笑問:“你似乎早知道雜家會把酒噴出。”
“您不是第一個噴的,相信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柳木倒是很平淡的說著。
柳木並不意外這樣的效果,大這個娛樂事業還沒有起步的初唐,這後世在見識過無數娛樂的現代人都能笑噴的,放在在唐自然不在話下。
金牙七郎上臺,只見臺下無數銅錢如雨點般的砸了上去。
“小人還一言未發呢?”
“這是賞前面的。”有人高喊著。
彭海拿出一隻小銀錠放在桌上:“這是雜家的賞,謝幕的時候讓聽客們忘記了打賞,這是長安頭一會,高明。”
“請聽下一段。”
金牙七郎讓銅錢砸的抱著頭,可卻不能躲,這是賞,銅錢如雨下,這是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