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疼,恨不得揉進骨血裡。
許久,他放開懷裡的人,拂了拂她沾染緋色的臉,忍不住俯身又在她唇角咬了一口,懲罰似的用了幾分力,直到在她唇上留下牙印才罷休,他冷著臉訓她:“以後晚上不要隨便給人開門。”又捨不得她疼,俯身又親了親她嘴角通紅的地方,心疼得放軟了語氣,“萬一是壞人怎麼辦?”
她聽話極了:“好。”
宋辭卻還是不放心:“以後不讓你一個人住了。”
阮江西只是笑,十分開心,痴痴地纏著宋辭的眼:“你回來了,不是說最快也要三天嗎?”
宋辭沉沉嗓音,低迷,有些輕微得沙啞,似乎有些疲倦:“兩天已經很久了。”
他沒有告訴她,這兩天,他幾乎什麼也幹不了,沒有一刻心頭不在喧囂,簡直相思成災。宋辭覺得,他得了病,一種叫阮江西的病,藥石無醫。
阮江西拉著宋辭的手,握在小小的手心裡:“是的,很久。”將宋辭的手,貼在手背,她蹭了蹭,乖巧又安靜地看著她,她說,“宋辭,好久不見。”
兩天,竟這麼長,這麼長……
她想,她的宋辭啊,叫她嚐到了古人詩句裡吟唱的那般,不見,常念,如隔三秋。
她望進宋辭一汪墨染的眸裡,卿卿婉婉地笑著:“我的宋辭,好久不見。”
我的宋辭……
一句話,叫宋辭心軟得一塌糊塗,所有防線崩潰,對上阮江西,他一潰千里。
宋辭拂過她眉宇,指腹一寸一寸流連在她臉上:“我不喜歡太久見不到你,下次我絕對不會由著你,一定會把你帶在身邊。”幾分強硬,幾分無奈,他似乎毫無辦法了。
宋辭想,他再也離不開這個女人一步,所有思緒完全被牽著走,哪裡還捨得扔下她。
她乖順,依著宋辭點頭:“好。”她靜靜站在宋辭跟前,抬起手,清泠的眼,碎了琉璃的光,說,“宋辭,我想抱抱你。”
我想抱抱你……
他的江西,多誠實,沒有刻意甜言蜜語,卻時時刻刻都讓他鬼迷心竅地丟魂失魄。
宋辭抬著她的臉,說:“我想吻你。”
他才不止是想抱她,他幾乎想對她做所有最親密的事。俯身,重重吻住她的唇,雙手用力抱著她,近乎要把她嵌進身體裡。
阮江西很乖,張著嘴,任由宋辭在唇齒間為所欲為,沒有閉著眼,她眸中含著微微水霧,便那樣媚眼如絲,凝著宋辭,手,漸進抬起,環在宋辭脖子上。
似乎扯到傷口,阮江西眉頭微微一擰。
宋辭立刻察覺到了,一把捉住她的手,微微染紅的繃帶立刻便染紅了宋辭的眼:“怎麼回事?”怒氣顯而易見,毫不掩飾的,還有心疼。
阮江西搖搖頭:“沒事。”
她總是這樣,聽話乖巧卻獨立得讓宋辭無奈。
宋辭握著她的手,心疼壞了,親了親她的手腕,也不多問,直接拿起電話撥給張曉。
阮江西抓著他的手:“做什麼?”
“你的手,總要有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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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把宋辭放出來我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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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塘主專寵
“你的手,總要有人負責。”冷峻的容顏,沉得厲害,宋辭似乎動怒了,眼眸深處,有一汪墨黑的漩渦湧動。
傷了他宋辭的女人,他如何會善罷甘休,必定要千倍萬倍地討回來,他都捨不得傷一分的人,別人怎麼能動。
宋辭眸中,已覆了冷若刺骨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