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兩年時間,兩年內我一定為你建一個最美的家園,青山綠水,叢林幽幽,為你牡丹種滿庭,你就給我生很多很多的寶寶,怎麼樣?”
本以為我的神脈被錦淵打通了,從此就可以後顧無憂的擁有自己的孩子,如今江湖風雲變幻,不是不能有,而是不敢有了。
此刻我的臉一定很臭,非常臭!
“臨公子和南玉公子那我去說,他們應該能理解的。”澐逸手指颳著我的臉,巧笑清幽。
“澐逸……”埋首在他的頸項,我的聲音盡是酸楚無奈,找到了愛人又怎麼樣,我居然連一個安定的生活都不能給他們。
“我信楚燁,你說到的,就肯定會做到。”他親吻著我的臉,逐漸一步步向下,“多讓我享受些楚燁的恩寵吧,有孩子就不能這麼輕鬆了。”
我的臉上終於有了幾分輕鬆的笑容,看他溫柔的覆在我的身上,肌膚被一寸寸的點燃,清涼與溫熱的肌膚交疊著,綻放激情的火焰。
第二天的清晨,我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澐逸拉扯著到了柳呆子的房間,一臉悲催死樣子,活像被人灌了三斤巴豆漲了一肚子的屁卻放不出來。
“咦,你來了啊。”柳夢楓看到我的出現一臉意外,“我正想和你說說臨公子的傷呢。”
所有的感傷頓時被我丟到了九霄雲外,“怎麼了?”
月棲的傷莫非時間太長了,柳夢楓也無能為力了?
“這個……”他撓撓頭,“我以為他的傷最少要半年才能略起色,可是昨天我把他的脈,才不過短短几日,居然受損的筋脈已經在重新連線,奇哉怪哉,莫非……”
看了我一眼,他的手忽然搶過澐逸的手腕,扣上脈門細細的切了起來,一會皺眉,一會凝結面容,一會眼露疑惑,幾次張嘴又縮了回去,我的臉隨著他的變化而變化,猜不透他到底要說什麼,等了一盞茶的功夫,他放下澐逸的手,卻是抓住了我的手腕,又開始了漫長的切脈等待。
我有些急躁,擔心月棲,又擔心澐逸,又不敢驚擾了柳夢楓,只好耐心的等著,身邊的澐逸掛著笑容,牽上我的另一隻手,搖搖頭示意我別擔心。
“到底怎麼了?”囉嗦的人突然不說話,很讓人擔憂,生怕開口就是什麼我接受不了的訊息。
“真奇怪啊。”他咬著自己的手指頭,半天憋出來四個字,水淋淋的眼睛裡全是迷茫。
我咬著牙齒,火冒三丈,“你就不能快點說?”
“哦!”他癟癟嘴巴,“臨公子恢復的很快,快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本來以為是因為和你在一起行房,受了你的影響導致的,可是我摸過澐逸公子的脈,卻沒發現這樣的脈絡,臨公子倒有幾分與你類似,卻又不像你那般不是人的瘋狂,隱約透著幾分怪異,好奇怪啊好奇怪,或許他的身體較常人好些,也不是沒可能的。”
就這事?每個人的身體不同,自然恢復力也不同,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把我嚇個半死。
長出了一口氣,澐逸抿唇看著我搖頭,眼神中有幾分揶揄。
“你們聊,我去看看月棲。”在澐逸的目光中狼狽的奪門而出,我風一樣的竄出屋子。
才剛剛踏足大堂,月棲的臉已經朝著我的方向露出了恬淡的笑容,手宛然抬起,“楚燁來了。”
對他,總是多了幾分憐惜,或許是嘗過不能見物的苦,黑暗中一直摸索著的無助,只是月棲孤獨慣了,不會輕易將那種無助在人前展示。
這也是為什麼我交代,只要他醒了就帶他到大堂,總能聽到一些人來人往的聲音,還有大小竹在後院練功的呼喝聲,有聲音總強過一個人在黑暗中的孤寂。
他不讓我陪,不想我看到他不美的一面,一個人承受著孤單,承受著無邊的黑暗,想起這幾日,總是對不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