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懷孕的人總愛想這些事兒,顧雁歌慌了神的時候,就靠想這個平靜下來。現代醫學自有檢驗手段,可古代真就只能靠猜了。
蕭永夜一聽這個,心裡也好過些了,搓了搓手,溫溫熱熱的輕按在顧雁歌小腹上:“先生個兒子,做大哥,好保護弟弟妹妹們……”
弟弟……妹妹……還們……神啊,蕭永夜到底想生多少個!
“不,先生個女兒,做大姐,以後小毛頭子們都得聽她的,多威風呀。誰敢不聽,擺出大姐姐的譜來,那還不是一捏一個準呀!”沒辦法,誰讓蕭永夜一說起這個來,臉色好看點,也只好順著說下去了。
蕭永夜一想,似乎覺得這挺像顧雁歌小時候的樣子,軍中一干小蘿蔔頭,就算比她大的,也把她尊做“大姐”,那時那譜擺得,誰不聽話,只要她一瞪眼,就立馬老實了。他一琢磨,似乎覺得這樣也不錯:“那好吧,就先生個女兒!”
這話說得……好像決定了就是一樣,上天幾時讓人這麼如願過……
卷二 自由之聲 第一三二章 女人要笨笨的?
蕭老夫人過世的陰影,總算在孩子的一天天漸漸成長中逐漸平了,生與死,本來就是兩個極端,兩相沖融之下,自然要好過些。
四月底蕭永夜就該銷假了,現在的爭議是,該不該守孝期。朝堂上也分成兩派,一派說眼下正是需要蕭永夜的時候,皇帝剛登基,託孤之臣是少不了的,一派說景朝以孝為先,連託孤之臣都可以領頭不守,是不是以後所有的官員都可以以此作例。
皇帝頭疼,兩邊他都覺得有理兒,望向宗府和內廷,宗府和內廷自個兒內部也是兩面持平,哪還能給得出意見。最後自然要問到恪親王頭上,恪親王說現在他沒有參政、議政權,然後皇帝就傻眼了:“王叔,朕也是忙得一時沒想起來,明兒朕就讓宗府和內廷都遞摺子,您還是先給出個主意吧,要不然侄兒這關就過不去了。”
恪親王笑,這熱鍋上烙著的樣子,倒是跟小時候一樣,急衝衝的脾氣全外放了,至今還沒學會收斂:“皇上,朝堂上有爭議,是多好一件事兒啊。您也別把臣弄到朝堂上去了,臣在後頭坐著,更合適。”
皇帝也不笨啊,學了這麼多年帝王之術,聽得這話一琢磨,好歹是明白了,一拍桌子高興地說:“還是王叔有主意……”
次日,朝堂上繼續爭著,兩邊吵得臉紅脖子粗,皇帝這回看出味道來了,絲毫不頭疼,反而覺得有意思極了。皇帝麼,坐太高了,不就這麼點樂趣。
等臣子們吵完一看龍椅上,皇帝笑眯眯地看著他們,朝臣們心裡齊齊一涼,只覺得腦門頂上跟貼著冰袋子似的,怎麼就這麼嗖跟地泛寒氣兒呢。
“皇上,臣等奏請奪情。”
“皇上,臣等奏請守期。”
皇帝看著繼續笑,說起話來跟春風吹過似的:“眾愛卿議完了,依著朕看是情說情有理,親說親有理,還是再議議吧!”
顧應無一聽滿腦袋黑線……這顧姓一家子的惡趣味難道是一脈相承的,這下好,連皇帝都跟著惡趣味了。明明眼下該拿主意了,這等於是在繼續挑撥著兩頭兒爭執下去:“皇上,以臣之見,此事何不問問恆王本人,奪情乃忠,守期乃孝,自古忠孝難兩全。咱們都是外人,怎麼能替恆王做決定。”
皇帝咬牙,這孩手不等於是讓蕭永夜一人做思想鬥爭嘛,那這滿堂的臣子做什麼。到最後不管蕭永夜是要奪情還是守期,另一邊就得一門心思批鬥蕭永夜。蕭永夜是誰呀,即是妹夫,又是託孤之臣,鬥完蕭永夜,這群臣子還幹什麼,那不就得鬥到他腦門上來了。
不成,堅決不成,皇帝打定主意,你們繼續鬥吧,哪邊“佔了上風”,咱就做個“聖明天乎”,往人多的地兒站:“安郡王這是把恆王往不忠不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