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府中,問其府人,亦說不知,楚沉夏和若渝撲了空只好回東宮。
楚沉夏與若渝回到東宮,聽說劉衍出走,震驚無比,楚沉夏一方面派若渝、陸執帶人去找,無論是哪裡,都務必要將人找到
另一方面,便著手東宮之事,永明失蹤,他率先去了慶王府,得知景旡不在,這顆心才鬆了下來。
又向陳闕打探了這些日子他們查出來的線索,心中才稍微有了方向,經過這幾次的事情,楚沉夏才深刻意識到從前真是小看了慶王,沒想到他竟是深藏不露的豺狼。
手段霹靂,不遜劉彧,又偽裝的那般好,真是叫人掉以輕心。
魯炤熹死後,魯國局勢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魯國舊臣蠢蠢欲動,似乎要有一番大作為,訊息傳到建康的時候,魯國已經陷入了一片大戰。
青州步歷軍作為最近的軍營理應前往支援,何況情況緊急,於是劉衍直接率領三軍奔向了魯國。
至此,劉衍身在軍營的訊息才傳到了建康,皇帝雖不滿劉衍的任性和妄為,但到底還是疼他的,派了王秦帶著列行軍趕赴魯國,相助劉衍。
楚沉夏一得到訊息,安頓好東宮的一切,跟著王秦奔向了魯國。
“你看,據我方探子回報,這條路已經被魯國的人斷了。”王秦手中的劍柄在羊皮地圖上劃來劃去。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道:“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啊,就等著太子殿下的人馬進入魯國,斷了殿下的後路,又將我們擋在外面,絲毫奈何不得他們啊。”
楚沉夏凝目看了一會,才緩緩道:“倒也不至於,這麼多的路他斷的了嗎?你看,這有座山,是必經之路,他如何阻斷?在看這,這城池雖防守嚴衛,但凡事都會有他疏漏的地方,這條路雖然看起來不好走,實際上卻是有可能突破的。”
王秦深諳他的能力,也知道他向來喜歡走險路,擅長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但此時還是有些擔心,追問道:“既然他們做了準備,這城必定不好攻,我們如何能在極短的時間裡攻破城池呢?倒不如,從這走,雖然繞了些路,但較為穩妥。”
楚沉夏搖了搖頭,指了指地圖上的山,沉聲道:“你看這山,朝西而坐,將魯國與南宋劃分開來,只是山前還有一條江,要想過山,首先得過江。”
看了一眼王秦,又指了指江道:“我先前派去打探江邊訊息計程車兵彙報,江邊並無重兵把守,只有寥寥幾人在那巡邏,可想而知,他們必定是料想我們會選擇翻山,在那裡設了陷阱等我們去自投羅網。”
王秦托腮凝思,目光一緊,來回踱步後,才問道:“依你這麼說,他們的重兵全在山上了?那城池豈不是非常好攻?”
“不,一點也不好攻。”楚沉夏淡然道。
“那你……”王秦十分不解地看向他,路明明是他自己選的,這會兒竟說不好攻。
“城是必須攻的,因為山後是陷阱,我們大費周折後跌入陷阱,定會損失不少兵力,到時候再回過頭去攻城,就來不及了,倒不如一開始就選擇攻城。”楚沉夏按了按手中的劍,目光起起伏伏,似乎在想什麼。
“那你覺得此番用什麼方式攻城才為上策?”
“上策沒有,下下策倒是有不少。”楚沉夏朝他狡黠一笑,王秦十分好奇地“哦”了一聲,便饒有興趣地看向他。
“攻城錐。”
王秦聽到這個答案,有些意外,不解道:“攻城錐有什麼奇特之處嗎?這難道不是行軍攻城歷來使用的東西嗎?”
“我需要攻城錐稍作改變,頭部,安裝金屬頭,用來增強威力,外部披有防箭的披蓋,可以阻擋防守士兵的箭雨。”楚沉夏目光一閃,將心中所想盡數勾勒出來。
“好!這個主意十分好!”王秦聽了十分興奮,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