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殿……殿下,我求你一件事……”文茵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是說出口的話卻是那般堅定。
劉衍摸了摸她的頭髮,溫聲道:“好,你說,我一定答應你。”
“我想回徐大夫那裡。”
劉衍摸著她腦袋的手一怔,卻是很快回道:“好,但是你先讓孫大夫給你包紮傷口好不好?我這就差人請徐大夫來接你。”
文茵認真地點了點頭,這才順從地由著劉衍牽過她的手往殿外走去。劉衍見到等在殿外的半容,忙道:“快,再去給她的臉處理一下。”
“是。”半容來不及多言,匆匆帶過文茵就往外走。
文茵卻倔強地站在原地,回頭去看劉衍,劉衍接住她這一眼,忙對陸執道:“你立刻去將徐之才找來,就說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找他,一刻都不能耽誤。”
陸執聽了也不敢耽誤半分,當即拔腿就走,文茵這才暗暗舒了口氣,跟著半容走開了。
“那個姜傑怎麼樣了?”劉衍心不在焉地問道。
楚沉夏淡淡回道:“還好,杖刑過後就將他丟出了軍營,是死是活就不清楚了,殿下不會是想回過頭去再出氣吧?”
“怎麼會?如果他的死能換來文茵的臉,那我倒是很樂意。”劉衍冷哼了一聲,又轉身入了殿。
未過多時,文茵已經重新被處理好了傷口,她心急地與劉衍一塊坐在門沿上等著徐之才的到來。
一個紅色的身影忽然從轉角處閃過來的時候,文茵興奮地站了起來,可是眼角頓時又露出委屈的淚水。等徐之才再近些,一下子撲了上去道:“徐大夫……嗚嗚……”
徐之才有些不確定自己方才所見,直到聽到了她熟悉的聲音,這才會心一笑道:“文茵?你怎麼了?這是受傷了嗎?”
見文茵泣不成聲,徐之才便看向了劉衍,劉衍扶著門邊起身道:“進來說吧。”
徐之才聽完劉衍的話後,忍不住看向外殿的文茵,疼惜道:“我將她交到殿下手中,是想讓殿下能夠好好保護她,不受別人的欺侮。可是現在卻受了這麼重的傷,她是一個姑娘,況且她……”
徐之才說到這裡音調高了不知幾倍,見外殿的人投來視線,又忙壓著聲音道:“況且她之前長得那麼美,她的美好的人生還沒有開始就被你扼殺了。”
“徐大夫,出了這樣的意外,殿下也不想的,你責怪殿下不但對文茵的傷勢沒有用,而且不應該。”楚沉夏見劉衍滿臉的歉意,忙上前幫腔道。
徐之才憤憤地看著他道:“不應該?既然殿下明知她身份特別,就不該帶著她去軍營那種危險的地方,這難道不是殿下沒有照顧好文茵嗎?”
楚沉夏正要開口,卻被劉衍抬手製止了,他沉聲道:“這件事我的確是有責任的,沉夏你就不要為我說話了。文茵剛才哭鬧著要跟你回去,她現在的情緒不好,還希望你可以穩住她。”
“我自然會的。”徐之才狠狠地看了他二人一眼,疾步便走到了外殿,拉過文茵頭也不回地往殿外走去。
若渝忽然與徐之才錯身進殿而來,她目光難得焦灼了一番,開口也有些不穩道:“我父親出事了。”
劉衍聽若渝說完才知道,原來之前,楚沉夏曾讓若渝的父親幫忙尋找徐熙的下落。劉彧因此而盯上了王銓鳴,趁他人在建康,暗中奪去了他江城的勢力,架空了他這個盟主之位。
劉衍看了楚沉夏一眼,見他臉上略帶笑意,便猜出了裡面的玄機。王銓鳴的人在建康找尋徐熙,只不過是楚沉夏為了試探皇帝的藥方是否與劉彧有關,設下的一個套。
劉彧若是有所作為,那自然表明此事與他有關,而若渝自然不會在自己面前說出王銓鳴假意與東宮結盟的事,因此說的只是王銓鳴被劉彧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