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走的後門,所以導師校長都拍她身後那個人的馬屁。
“滕市長疏通了關係,讓你進錦大續讀?”他把作業本關上,雙臂輕撐在桑面,耀眼黑眸定定注視著下方的她,“難怪你可以不用去學校報到,每天在外面忙自己的事口作業出錯,導師也不給改正。那麼畢業之後,你覺得你上大學收穫了什麼?學校給予你的這些特權麼?沒有了這些特權,沒有了滕市長的庇護,你還有什麼?你甚至不認識班裡的同學,沒有朋友,沒有交際因,以後還會在設計中出錯!”
黛藺仰頭望著他,細弱的肩膀微微一縮,忽然覺得這溫雅的男子在發火,像一個長輩在訓斥她不按時上學,荒廢學業!但是面對陽光底下這樣的他,她又感覺不到害怕,反而覺得他在關心她,像一個哥哥,或者一個叔叔,對她關懷備至,於是明澈的雙眼藏滿了哀傷,輕輕笑道:“從江北轉進錦大的時候,我懷孕了,就是謙謙和妮妮。當時滕韋馳將我抓去,讓我代替死囚犯槍決,讓我帶著兩孩子差一點死在第一女子監獄裡。之後,我雖保住了謙謙,但妮妮被沖洗出媽咪的子宮,被植入了那小涵的肚子,成了鄒小涵的女兒。”
說到這裡,她輕輕吸了一口氣,緊緊抿著嘴,長長的睫毛低垂,掩住她的傷心,繼續笑道:“這個秘密,我不會讓妮妮知道的。她永遠是媽媽的乖女兒,媽媽就算不能上課,也要照顧好他們。”
慕夜澈沉默著,緩緩直起頎長的身子,一雙清澈如流水的幽黑眼眸在絲絲縷縷的陽光照射下,成了無底的深潭,“原來你跟在他身邊,危險多過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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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夜澈陪了黛藺一個下午,傍晚的時候,他開車離去了,去一趟市政府大樓,處理一些公務。
而巧的是,膝市長也在政府大樓辦公,沒有出去,兩人在走廊上遇上了,帶著各自的秘書,四目相對。只見滕睿哲俊臉黯淡,眉目疲累,似是準備下班。
此刻他用深邃的眸子瞥了慕夜澈一眼,沒有說話,帶著嚴秘書走了,繼續交代工作上的事情。
而慕夜澈,則轉過身看他,忽然冷笑道:“一個女人跟在你身邊一年多,受了那麼大的傷害,還為你生兒育女,你卻在最後狠心的拋下了她,什麼交代也沒有,不知道滕市長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滕睿哲聞言卻沒有停步,繼續往前走,高大身軀緩緩走出了政府大樓大廳,驅車離去。
慕夜澈便勾唇一笑,目泛冷光,面色陰霾盯著他離去的方向。原本他不瞭解膝市長與蘇黛藺之間的事,也沒有興起去了解,但繼那一晚之後,他偶然得知雙胞胎是滕睿哲的孩子,便發現自己開始莫名的反感這個姓膝的。
這男歡女愛的事,原本沒什麼誰對誰錯,不愛就是不愛了,大家好聚好散。但蘇黛藺遭受這麼多罪,還要撫養兩小孩,又豈是一句‘好聚好散’就能推卸掉所有責任的?
既然你滕少當初沒下定決心跟她在一起,只是玩玩,那就不要讓她受這麼多傷害,不要讓她付出太多!欠下了總是要還的,有誰能對誰予取予求,任意踐踏!?當你太過高傲,拿感情當兒戲,總有一天,你也會自食其果,悔不當初!
滕睿哲感受到了慕夜澈挑釁的目光,沒有回頭,直接坐上車揚長而去。
嚴秘書在旁邊端倪他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我也感覺這慕市長跟您不對盤,第一次去市委開大會就跟您搶車道,走廊遇上了,也是夾槍帶棒的說話,您看是不是他這常委副市長的位子跟您正市長的關聯太大,以至於要這樣咄咄相逼?雖然常委副市長有時可以取代市長做一些重要決議,權利很大,但正市長畢競還在位,還輪不到他。“
滕睿哲把手上正批閱的檔案擱下,緩緩抬頭,淡漠啟唇道:“那倒不至於。慕市長的心不在錦城市,不會為了一個錦城市的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