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
“我管你行不行!”
“!?”
說著,顧謹言就抓著楚湛的手朝辦公室門外走。
楚湛掰著他力量十足的手指,眼瞧要走出辦公室,路過護士站了,他慌了神,低斥道:“顧總你……你這人怎麼蠻不講理?”
“快回家,我餓死了。本來想等你下班了一起去吃飯,結果你居然敢揹著我吃獨食?”顧謹言越說越來氣。
“先鬆手,別在醫院裡拉拉扯扯!”楚湛不清楚昨天還好好的人今天抽哪門子風!
難不成是昨天被自己拒絕後,過了一夜又神經錯亂了?
“!”楚湛猛地心一跳,神經錯亂……
“等等!”他忙拽停顧謹言的腳步。
顧謹言回頭盯著他。
楚湛狐疑地觀察顧謹言的臉,眼內昨日的溫和矜持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格外熟悉的眼神。
這個眼神之前在催眠世界裡見過無數次。
“………”楚湛越想越不安,可顧謹言明明說自己的病已經痊癒了。
他不敢貿然質問,至少在醫院裡不能,畢竟醫院人多眼雜。
“你鬆開我,我自己走。”楚湛冷靜下來說道。
顧謹言揚了揚眉,“行。”
下了電梯後,才知道顧謹言打的車過來,於是他又大搖大擺地坐進了楚湛的副駕駛。
楚湛現在開的是一輛黑色寶馬x3,開了幾年了,雖有小缺點,但總體來說感受還是不錯的。
可顧謹言上車後就嫌棄得要死。
他問:“他給你那輛跑車你怎麼不開?”
“太張揚。”楚湛現在心裡非常亂,他不確定顧謹言是不是突然又發病了,要是真發病了又該怎麼應對,於是回答很敷衍。
可是說完後他愕然一愣,好像哪不對勁……他重新仔細琢磨剛的那句話。
“!”楚湛差點踩剎車。
顧謹言朝前一震,幸好綁了安全帶,要不然他非被楚湛搞得撞上擋風玻璃。
“你搞什麼?”
楚湛忙打方向盤駛到路邊,待車停穩後,他猛地轉過臉死死盯著顧謹言。
“他?!”
“他是誰?”
顧謹言看著他,鼻腔內發出一聲譏諷的哼笑聲,他抬眉:“還能是誰?送你車給你錢的那個人了。”
“………”楚湛狐疑問:“送我車送我錢的人不是你嗎?”
顧謹言臉色驟然冷下,他面帶不屑道:“他是他,我是我。”
楚湛目光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圈,而顧謹言一雙眼沉沉地盯著他。
“顧總,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被奪舍了?”
“奪你妹的舍!”顧謹言懶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別把我跟他混為一談,喜歡個人還搞得畏畏縮縮的,磨磨唧唧的,裝什麼禮貌體面,真是廢物!”
楚湛心裡已經不是震驚可以形容了,他意識到此顧謹言非彼顧謹言,但又跟之前在現實裡發病的那一次不一樣。
如果顧謹言分為三個型號。
那麼一號:優雅矜持型,對標現實中的顧總裁。
二號:暴躁肆無忌憚型——第一個催眠世界中的顧野狗。
三號:忍辱負重既驕傲又卑微的顧金絲雀。
他嚴重懷疑顧謹言患的不是強制愛精神病,而是人格分裂。
這下真是徹底令他鬱悶了,因為人格分裂中偏偏來的是二號野狗。
野狗型的顧謹言怎麼對付?怎麼都不好對付,完全不講道理,我行我素,逮著人就咬就上……>br />
顧謹言瞥了眼旁邊呆滯的人。
“看我做什麼?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