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皮鞋,他的愧疚感也就稍稍消散了一些。
“跟我大呼小叫,你這叫求人?”說著,腳上又使了點力。
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忍受不了這種屈辱,更何況心高氣傲的顧謹言,果然從楚湛的角度看去,看到他不停顫抖的睫毛以及腳心下對方因為緊咬的後槽牙而愈發緊繃的臉頰肌肉。
“求我放過你。”楚湛半帶威脅半命令。
可顧謹言只是緊閉著眼,咬著牙愣是一聲不吭。
楚湛還是不夠變態,見對方半天沒反應,而顧謹言被繩子捆綁在身前的雙手已經被勒出了血紅的痕跡,肉眼可見他的難受。
踩了幾分鐘,楚湛有點兒心軟,最主要還是沒意思,他想不通為什麼有些人會喜歡這種玩法。
“算了,我給你找個人來吧。”說著他將腳從顧謹言的臉上準備撤下。
然而就在一剎那,顧謹言突然捆綁在身前的雙手一個往上,接著死死地抓住了楚湛的腳踝。
“?”楚湛一愣,抽了下,卻沒抽動,他心裡冉起一股不妙的感覺,“你幹什麼?”
顧謹言沒說話,只是眼底赤色一片,隱隱透露著兇狠的表情,如同絕境中被困的餓狼,死死地咬住到手的獵物。
他的兩隻手手腕被綁得嚴絲合縫,可卻用勉強撐開的手掌抓攏著楚湛細白的腳踝。
而後,楚湛驚悚地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俊美的臉越湊越近,他就這樣平躺著,將自己的腳抓到面前。
接著……
楚湛和劉詢的嘶氣聲同時響起。
因為顧謹言從紅潤的薄唇中慢慢地伸出了舌,下一秒,由腳心酥癢溼潤的觸覺直衝楚湛的天靈感!
“你!你!”楚湛驚得頭皮發麻,他在床上一隻腳金雞獨立著,另外一隻腳瘋狂地甩動,可即便這樣,也沒撼動顧謹言半分,顧謹言蘊藏力量的臂膀繃成了一條線,而雙手像是鐵鉗般,掐得楚湛的腳踝白裡透紅。
楚湛既抓狂又尷尬,然而顧謹言更是變本加厲地柔軟地舔舐過他圓潤的腳趾。
這一幕太炸裂,楚湛像是被觸電了似的,拼命掙脫,可是單腳站立在柔軟的床鋪間,一不小心就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朝後仰倒,倒在了顧謹言的身側。
如果想要站起來,就必須踹開顧謹言禁錮住他的雙手,可顧謹言發了狠,即便被楚湛踹疼了也一語不發。
而當楚湛好不容易坐起身伸手去掰開他的手指時,顧謹言更是狎暱地在他的臉頰脖頸上親吻,甚至還一口含住了楚湛的耳垂。
“鬆開!”楚湛一邊扭頭躲避他的吻一邊罵罵咧咧,“鬆開!你給我鬆開!”
“放開我的腳!”
目前顧謹言全身上下能動的只剩下他的雙手和嘴唇,儘管被藥效刺激得大腦混沌,可並不影響他的本能。
他的力氣大到可怕,任憑楚湛踹罵踢打,始終牢牢地抓住能幫他止渴的唯一機會。
楚湛雙手死撐著他的胸膛,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顧謹言抓著他的腳踝從嘴唇慢慢往下移動。
他的腳心感受到了對方胸膛堅硬的肌肉紋理以及熾熱滾燙的溫度,彷彿即將灼傷他的腳心。
灼得他耳朵也跟著發燙。
眼見自己的腳移過對方深陷的人魚線被帶向禁區,楚湛終於發瘋似的嚎叫:“顧謹言!你他媽!……你!”
明明是顧謹言在做這些事,可他卻覺得自己的羞恥心頻臨界點,連唾罵都語無倫次,最後只罵出一句:“顧謹言,你還要不要臉!?”
“楚湛,幫我脫掉……”顧謹言喘著氣,直勾勾地盯著。
楚湛瞥了眼他身上唯一的布料,腦袋都差點冒煙。
他只得放緩語氣安撫:“聽我說,你這樣解不了渴,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