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晚上都沒到?”顧謹言神色迷茫了下,“可我怎麼覺得已經過去好久了?不行啊楚醫生,楚湛,你怎麼能拋下我一個人先回家了?我今天不是去片場探班了嗎?嗯?腦袋被籃球砸得還疼嗎?”
“………”楚湛一愣,什麼情況?顧總裁精神混亂了?時空錯亂了?
“嗯?”顧謹言歪了下頭,“到底能不能治?”
楚湛瞧見他迷離的眼神,眼內狂湧著瘋狂的病態,這時也徹底反應過來,顧謹言八成是發病了。
他非常懊悔怎麼就引狼入室了。
楚湛儘量平穩他的情緒,緩和著語氣安撫道:“顧總,您先冷靜。冷靜好嗎?鬆開我,我幫你想想辦法。你現在可能有點兒……”
“有點兒什麼?”
有點兒腦子不正常,但這種時候楚湛肯定不會刺激他,於是他輕聲道:“顧總,顧謹言,你聽我說,你現在需要安靜地坐在旁邊,然後我會慢慢幫你疏導情緒,要不然你的病情會迫使你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然而顧謹言卻置若罔聞,反倒對他的脖子染上了極其濃重的興趣,他的嘴唇越貼越近,“原來現實裡的楚醫生,面板這麼好。”
“………啊!”楚湛僵硬地脖子都快繃成一條直線了,他拼命掙扎著,然而顧謹言紋絲不動。
“楚醫生,所以我的病你到底能不能治?”
當顧謹言的手慢慢探進浴袍時,楚湛終於忍不住崩潰大叫:“能能能!能治啊!你他媽別摸了!我治還不成嗎!”
“我說能治, 你他媽還在摸什麼!?啊——!顧謹言!”楚湛跟條油鍋裡的魚似的,激烈扭掙著身體。
顧謹言卻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地牙齒啃咬起他脖頸處的面板, 楚湛頓時頭皮都炸了。
“我操你媽的啊啊!顧謹言!啊——!”楚湛羞恥撇開頭, 修長的脖頸如同瀕臨絕望的天鵝。
顧謹言看著下方的楚湛,白皙的面板上漸漸蔓延一片淡粉色, 他眸底的顏色愈來愈暗, 他大手強硬地扭過楚湛的下巴, 牢牢地扣在虎口。
“他親你了沒?”
“你在說什麼!?”
顧謹言的臉倏然逼近, 目光凝視著楚湛淡色的唇,“那個小白臉,親你了沒?在那個宿舍的破床上,他親過你沒有?!”
楚湛被這個姿勢弄得焦慮又惶恐不安,可顧謹言的力氣出奇得大, 他只能被迫面對, 只是咬著牙狠狠道:“他親沒親我, 你他媽不是都看得到嗎!?你他媽問我?!”
“不行, 我都沒親過你,別人怎麼可以搶先一步。”顧謹言神經質地說著,眼底掠過一絲狠戾,“絕不能先便宜別人, 我花了那麼多錢看你跟別人談情說愛, 看你跟別人親嘴……”
顧謹言越說越來了氣,彷彿下一秒就要被嫉恨激得爆炸,“我不能當那個冤大頭!”
“你想怎麼樣?”楚湛心裡咯噔一下。
下一秒, 他眼珠子差點滾出來,因為顧謹言攥著他的頭髮, 沒有一絲絲防備,沒有一點點預警,就這麼猝不及防地狠狠地吻上了他,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一個怒含佔有慾,宣誓權的掠奪。
楚湛一瞬間大腦斷線,久久無法拼接。只有嘴唇上攻勢猛烈的啃咬,顧謹言身上那股冷冽又深沉的香水味與專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