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了,且回味無窮的樣子。
楚湛如同人體盛宴,遭受著一群人的目光侵襲。他現在唯一的求救機會就是顧謹言了,他咬著牙死死盯著顧謹言。
然而顧謹言吐出一口煙霧後,笑了,“賭多少?”
“你他媽!”一句話令楚湛雙目赤紅,忍不住攥緊了拳。
“五十萬,規矩你懂不?”
顧謹言的視線一直粘在楚湛的臉上,他輕啟唇:“懂,不過今晚你們都得輸。”
李明等人一聽他的這番吹牛逼的話,全都鬨笑:“哥們兒,吹牛呢嘛?你真有那麼厲害?小心第一個敗下陣來!”
“哈哈哈哈!”
包廂內曖昧下流的笑聲此起彼伏,楚湛簡直兩眼一黑,他真是撬過顧謹言的祖墳,倒了八輩子的血黴,這輩子還要給這神經病治療精神病。
一口血腥氣悶在胸間,楚湛光是眼神已將顧謹言千刀萬剮。
顧謹言瞧見楚湛這副表情,他居高臨下的同時,稍稍俯下身輕聲問:“怎麼,有話對我說?”
楚湛咬牙切齒道:“滾你媽的。”
“這麼兇。”
“滾!”楚湛撇開臉,根本不想見到顧謹言這副德行。
“好,我滾。”
“……”楚湛氣的渾身發抖。因為顧謹言的身影真的走到那邊更暗處的沙發上坐著了。
然而他離開後,門口那位面無表情的保鏢卻走了過來,楚湛和眾人的想法一致,都認為顧謹言體恤下屬。
這名保鏢,楚湛在現實世界裡見過,是顧謹言的特助,姓童。沒想到顧謹言構織一個催眠世界還不忘攜帶自己的下屬,真是個好老闆。
李明更是調侃道:“哥們兒,怎麼著?你保鏢的賭資你出啊?”
然而童特助卻從腰後拿出一件物品,明晃晃的令在場人都為之色變。
“!你們他媽都瘋了!”楚湛盯著逼近的匕首,身體在轉盤上劇烈掙扎躲避。
李明皺起眉,對顧謹言說道:“還沒開始玩兒你就搞出人命,那我們待會兒玩什麼?”
顧謹言只在暗處的沙發上抽著煙漫不經心地說:“既然是玩變態的,沾點血才好玩兒。”
楚湛瞠目欲裂,緊接著旁邊一道銀光閃過,他本能反應緊閉上眼,也好,極致的痛覺能令催眠結束,也省得他自己咬舌了。
“操!”眾人驚得一聲低呼。
“………”然而預想中的劇痛並未如期而至,也沒有噩夢一場的驚醒。
楚湛冷汗淋漓,心驚膽顫地睜開眼,卻見那柄匕首鋒利地割斷了他身上束縛著的皮繩。
李明眼神立即不滿地掃向顧謹言:“哥們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沙發上的顧謹言笑了笑,道:“這個小明星不行,換個人。”
“他媽我們玩的就是這個小明星!”
“你他媽想吃獨食是吧!?”
這幫公子哥兒算是看出來了,顧謹言哪是對遊戲感興趣,分明找茬來了。
隨著童特助解開了楚湛身上束縛,接著扶到沙發上坐下後。
顧謹言的視線重新移到這群人臉上,他揚了揚唇角,索性攤牌:“我嘴裡的東西,你們別肖想。”
李明這群公子哥兒,哪能任由他人囂張到自己的地盤上,雖說八樓下來的顧謹言可能身份不一般。但這幫公子哥們的背景大大小小加起來,底子夠硬,而且他們平時嬌生慣養,囂張跋扈慣了,此時被顧謹言這麼一激,更是火氣上頭。
幾名公子哥欲上前教訓,卻被童特助強壯的胳膊一擋,保鏢手裡還有一柄銀亮的匕首。
李明不屑道:“單槍匹馬帶個保鏢就敢來這撒野,你他媽以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