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我暫時自己也無法解釋,一般來說我確實只會無形態出現。不過,催眠本就是一件神奇的事,還有更多的領域我沒有探索到也難說。”
顧謹言問:“那這次還會不會跟上次一樣?”
楚湛從電腦螢幕後瞥了一眼:“應該不會,估計上次只是個意外,這幾天我一直有在催眠其他的患者,沒有出過問題。”
“那就好。”顧謹言似乎像是鬆了口氣。
第二次催眠。
其實楚湛心裡還是有點忐忑,雖說這幾天經手的患者催眠都正常,可他總覺得自己跟顧謹言有點兒犯衝。
透過節奏感搖晃的玻璃球中,楚湛盯著對面人精緻的眉眼,心裡反覆著告誡自己:別再出錯,別再出錯,別他媽再出毛病了!
周圍很安靜,楚湛醒過來,他皺了皺眉,深呼吸一口氣後才選擇睜開眼睛。
至於為什麼深呼吸,他希望別睜開眼就看見顧謹言在他身上耕耘,那他估計得瘋,別說以後治不了顧謹言,八成看見男人都得吐。
幸好,上邊沒人,只有潔白明亮的天花板。楚湛大鬆口氣,然而下一秒這口氣噎住了。
因為他摸到腰間橫著一條手臂,面板溫熱細膩,可硬梆梆的觸感卻提醒他,這絕對不是條女人的手臂。
楚湛僵硬地梗著脖子扭過頭一看,當場傻眼。
“!”
操蛋了!
一個直男躺在另一個男人懷裡,兩個人都光著膀子,不用細看就能感受到旁邊人源源不斷散發出來的體溫,至少在楚湛活這麼大,沒有什麼比現在更操蛋的事情了。
在催眠開始時他還抱一絲希望,現在他只能枕在男人的臂彎裡翻白眼,果然,他跟顧謹言犯衝。
並且這次催眠還跟上一次接軌了,看來上一次他咬破舌頭逃過一劫,可在催眠裡的楚湛卻還是被顧謹言給上了。
幸好,重新回來的楚湛身上並無異樣,這讓他不至於那麼反胃。
身上沒有束縛的繩子,楚湛倒也沒必要搞得跟良家婦女一樣跳起來砸個枕頭,哭哭啼啼痛罵一頓。
首先他是個大男人幹不出來這事兒,頂多揪著顧謹言幹一架。
其次在顧謹言的催眠世界裡,倆人做這種事怕是掰著手指頭都數不過來了,而他猜想,在這個世界中顧謹言的性格,頂多會嗤笑:“幹都幹了,還矯情什麼?”
所以楚湛忍著一身的雞皮疙瘩躺在床上別過頭背對顧謹言,開始沉思下一步的計劃。
按照從前那套上帝視角引導方法行不通了,顧謹言沒有現實的記憶,那他說再多,對方也只會覺得他在胡說八道。
目前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待在顧謹言身邊走一步看一步,看看能不能從中挖掘出顧謹言這強制愛毛病的起因,然後在一旁慢慢疏導。
但楚湛不想跟他再起衝突,要不然像前幾天那樣兩個人拉拉扯扯,還沒見到成效就光受傷了。
楚湛拿定了主意,忽然整個人僵硬了。因為身後的顧謹言動了動,橫在腰間的手臂收攏,將楚湛往身上一帶。
兩個人貼得更緊了,顧謹言鼻端的熱氣在後頸炸開。
“醒了?”剛睡醒的顧謹言聲音略啞,透著一絲饜足的性感。
既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