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陣法之後,一葉道長以防萬一,還是等到了眾人休整好之後,這才開始破陣,以免出現萬一那石獅又跳將出來。
遠處暗裡王勃觀看這一葉道長破陣之法,冷冷一笑,道:“還別說,此人在陣道上確實有幾分能耐。”
那血影的聲音響起:“那也只能說是有幾分而已,靠著六次消耗才能夠抓住漏洞破陣,也不算什麼本事。如今這陣法大師的名頭真是越來越不值錢了,連終南山的道士也就這本事,別的地方怕是更差。”
王勃道:“聽你的意思,這終南山的陣法很是厲害?”
血影桀桀一笑:“你還真是半路出家孤陋寡聞啊!終南山在很早以前就是玄門名山,入山拜師修行者眾多,如果終南山正宗沒有斷絕了傳承的話,所正修者就是陣法之道。終南山陣法之精妙,比起那時候極為鼎盛且以三奇八陣立世的奇門都不逞多讓。只可惜,這奇門所修之物,玄門盡有,而且有過之無不及,奇門又不思變遷,以致衰敗至此,只剩下了風水堪輿成了俗世相師。”
兩人正說間,那一葉道長已經在眾人輔助之下,將這宣務殿外的陣法破開。眾人神色大喜,爾後在一番勘察之後,小心翼翼走入那宣務殿中。
王勃見此,不禁一笑,道:“這群人實力確實不俗,只是眼光實在差了一些。”
血影聽到這話一愣,爾後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這傢伙,眼光果然非同尋常。這一對石獅本身確實是重寶,只是,休說是煉製了,單單是收取就是難事。石獅材質非同小可,體積又大,即便靈識能拖得動,估計你也沒有這麼大的儲物戒!”
“這個不勞費心。”
王勃見那幾人盡數走進殿去,從暗中走了出來,靠近宣務殿時,王勃眉頭微微一皺,發現那剛剛被破開的陣法竟有自動修復的跡象。拿出那支新得的靈筆,刷刷畫出幾道靈紋,鑲嵌入了其中,陣法的修復戛然而止。
然後再畫出幾道靈紋,使得陣法與石獅之間聯絡斷開。
爾後王勃身子一輕,落在了那石獅前面。
伸手一拋,那片布帛飛了出來,朝著這對石獅一照,這對石獅被收入了其中。至於煉化嘛,日後再說。
這對石獅渾身堅硬無比,幾乎不壞不死,絕非是尋常之物,如若能夠煉化了好好使用,絕對是重寶!
血影的聲音出現了一絲顫動:“你方才那布帛是何物?”
王勃聞言,神色一怔,道:“你莫非認得此物?”
血影道:“不認得,只是覺得此物有些眼熟。”
王勃微微沉吟,沒有再問。他早看出這布帛有些古怪,似是什麼寶物的一角,如今見這血影有詫異之色,越發確定。只是,無法斷定這血影所說不認得是真是假,心想,這血影既對此物好奇,若是知道,總有一天會忍不住說出來的。
身子一閃,王勃進入了宣務殿中,藏於了暗處,而身上至始至終都裹著一件破舊的披風,正是那件可以藏匿身形與氣息的靈器。
而此刻這被通明助照得一片通亮的宣務殿中卻出現了打鬥,並非是一行人與殿內之物而是內部發生了爭鬥。
“牛鼻子老道,你休要過分!”
那東方青藹神色冰冷,以手中風雷二珠擊退了一葉道長,冷聲而道:“我念你破陣有功,已不與你爭奪之前那件靈器了,你竟敢窺覬此物,休要得寸進尺!”
那一葉道長嘿嘿一笑,道:“方才那件不過是下品靈器罷了,貧道可以讓與你,而這件則是中品靈器,貧道勢在必得!”
“那就各憑本事!”
東方青藹神色一冷,將那風雷二珠一搓,猛然一躍,迎面朝著一葉道長撞了過去。
“哼!休要以為貧道只會陣法而已!”
一葉道長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