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情卻不肯說,還要找自己去做保鏢。說的好聽點那是保鏢,可要出了什麼事情,自己顯然就是一個可憐的替死鬼了。
於是雷聲果斷的手一攤,半摟著小雨的腰說:“這個事情我恐怕愛莫能助了,你瞧,我和我的未婚妻剛剛訂婚,我們正準備去渡一個愉快的假期呢,哪怕你的事情再要緊,我也不敢得罪我的愛人呀,是吧,親愛的!”雷聲愛意濃濃的望向秦小雨。
秦小雨合作的在雷聲臉頰上親了一下,又轉過頭繼續盯著張署長。
張署長滿臉的慌張,愈加不知所措的說:“本來確實不會麻煩雷先生的,可這次的事情卻不太尋常,不太尋常……”說著,他把肥肥的腦袋轉向了在他後面的道士,無奈的求助:“雲道長……”
那個一直沒說話的道士笑了笑,踏前一步向雷聲行了個禮:“雲塵子參見師叔祖……”
張署長聽到這稱呼,臉色更白了,省委的人還說這個男人能幫他請來高手,原來不過是雷聲的一個晚輩啊。
雷聲倒是怔了一怔,瞄了張署長一眼,又上下打量著那道士:“你是哪裡的門下,在外面用不著這麼稱呼我。”
雲塵子淡淡的說:“家師是道教協會的副會長,特地命晚輩前來給您送一封書信。”說著,他遞了一張紙到雷聲的面前。
雷聲聽了雲塵子的話反而鬆了口氣,這道教協會無非是一些修真界家族的外系子弟組成的,怎麼也管不到自己頭上來。雷聲隨意的接過了那張紙,才看了幾行,臉色就變的難看起來……
那紙上寫著:守聲吾兒,為父聽聞你身體無恙,心中甚感安慰。雲塵子所託世俗小事,望吾兒為其辦妥,為父欠其師門一個人情,難以推脫。另則由萬家長老起卦,此事關乎修真界之大事,望吾兒莫懼險阻,多多歷練。父極字。
雷聲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在一側的秦小雨也看的只嘆氣,雷聲火騰騰的燒起來了,這個老爸自己遊山玩水不管自己也就罷了,還要把這種還人情的麻煩事情扯到自己身上來,真是有夠過分的。
雷聲沒好氣的對雲塵子說:“他人在哪裡呢?”
雲塵子倒是恭恭敬敬:“雷老前輩正雲遊到我師門,指點我師傅修真之術呢。”
雷聲撇撇嘴,手上稍一用力,雷心訣“入炎”界的真氣立刻噴湧而出,瞬間就將白紙燒成了飛灰。
雷聲露了這一手,倒讓那個胖署長眼前一亮,臉上露出慶幸的神色,大概是覺得找對了人了。
不過雷聲卻苦惱極了,這個事情明顯是個麻煩,國際上出這麼高的賞格,那個鐵盒子裡的東西肯定不簡單,可自己卻連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這真是所謂的不知己不知彼,要讓自己怎麼去弄呢?
雲塵子忽然又微笑著說:“晚輩已經將信送到,這裡已經沒有晚輩的事情了,在下告辭了。”說著,他又向雷聲和秦小雨行了個禮,卻不向張署長打個招呼,自顧自的離開了。
那張署長看到雲塵子說走就走,而自己的事情卻沒什麼著落,不由大為著急,他又急切的對雷聲說:“雷先生,你看這個事情……”
雷聲已經考慮了半天了,他思前想後的盤算了一會,終於決定無視他老爸的信,本來麼,好端端的幹嗎要兒子還老爸的人情。於是雷聲搖著頭開口說:“這個事情我恐怕……”話才說到一半,雷聲的背部就遭到了秦小雨的重掐,疼的他硬生生的把後半句話給嚥了回去。
秦小雨可人的笑著,對張署長說:“署長,這個事情我們偵探社接下了,不過我們必須兩個人一起去,畢竟我們才剛剛訂婚,您不會拆散我們吧?”
張署長一聽大為高興:“沒問題,沒問題,這是應該的應該的,其實E國那裡渡假也是很不錯的麼,你們渡假所有的費用全部由我們支付,另外我們還能支付給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