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生薑茶燒好。”福嫂收起了笑容。我朝她感激的一擺,“真是太麻煩您了。”
“別這麼說,你們小兩口也不容易。出門在外的,誰還不遇到什麼事情了?倒是苦了你了。看你的樣子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為了這位公子現在頂風冒雪的出來,還要照顧他。姑娘,要是你累了,就和我說,我來照顧他。”
“我沒事。福嫂先忙您的去吧。”再讓她囉嗦下去,不知道又要幻想出什麼來。。。。。我連忙搖手。送走了福嫂,關上了房門,我看著帶著面具的黑炎嘆了口氣,算了,若不是福嫂這麼一攪和,我現在已經看到了他的容貌。這大概就是天意吧,既然老天都不給我機會,那何必去強求?或許哪天他會自己給我看也說不定呢。
放棄了心中要看看他的念頭,我長長的出了口氣,捧著衣服走到炕邊。
“多有冒犯了,黑炎。”輕輕的對他說了一聲,解開了他的衣帶,拉開單薄的黑衣。麥色有肌膚裸露了出來,那柔軟而又結實的觸感彷彿一匹上好的絲綢包裹在鋼板之上。均致精美的鎖骨在肩膀上若隱若現,寬廣的肩膀下,起伏的身體曲線勾勒出一副健美的男性身體,緊緻的腰身,修長的雙腿。他的身體完美極了,心斂住自己的心神,我罵了自己一聲,先用毛巾將他身上的血汙擦去,又蘸著烈酒擦遍他的全身,最後才將那套乾淨的衣服為他換上。等全部折騰完,我累的腰都快直不起來,黑炎很重,昏迷中的他完全沒有一點配合,加大了幫他穿衣服的難度。拉起被子將他重新包裹好,我捶了捶自己的腰,端起那盆已經被汙血沾染的熱水,走向屋外。
“姑娘,他還是沒醒嗎?”福嫂正在將做好的飯菜端上桌子,小丫則在一邊幫忙擺著碗筷。
我搖了搖頭。“衣服已經換過了,燒還沒退,估計沒有那麼快醒。”福嫂從我手裡將髒水接過去,“這個給我,你去陪著他,我讓小丫把薑茶給你送過去。”
“恩。謝謝。”我點了點頭。
“謝什麼,你們大戶人家的小姐,就是懂禮貌,不過和我不用這麼客氣。”福嫂笑著對我說,“一會就可以吃飯了。喂那公了喝過薑茶,你就先出來吃點東西。別你也病倒了,那就麻煩了。”
小丫跑去廚房將冒闃熱氣的薑茶端給了我,薑茶是用一隻粗花大碗裝著的,瓷摸在手上有些粗糙。向小丫道了謝,我端著碗進了房間。
扶起黑炎的身體讓他靠在我的肩頭,他依然很熱,頭無力的擱在我的肩膀上。拿起碗中的勺子,我卻犯了難,面具上只有眼睛部位有兩個洞,這個。。。。。怎麼喂藥啊,要想喂他的喝下薑湯就必須將他的面具拿掉。
“這個可不能怪我了。要怪只能怪你的面具設計的太不合理,沒有考慮到這個因素在內。”我晃了晃黑炎的身體,“要餵你喝東西,只能拿掉你的面具了。你醒了要是發現的話,可千萬別殺我。”
剛想抬手將他的面具拿掉,肩頭的黑炎微微動了一下,我心裡一喜,連忙將碗放到炕頭上,“黑炎?”輕輕的搖動著他的身體。
面具下,那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眼簾緩緩的抬起,對上了我帶著喜悅的眼睛。“黑炎,你真的醒了。”
“這裡。。。。。”黑炎挪動了一下身體,向四周看了看,“還是那間農宅?”
“那當然了。你剛才都昏迷了,還能指望我把你搬走不成?”我笑著說,只要能醒,我心裡的石頭就落了一半。手指按住他的脈搏,心下一片悽然,竟然一點內力都沒有了。都怪我不好,竟然指導著冷千昊將他打成這個樣子,如今的他比瓷娃娃還要脆弱幾分。
發覺自己靠在我的懷裡,他挪動了一下身體,想要躲開,卻是虛弱的只是朝邊上歪了歪,低頭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人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