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的,但具體怎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沒多久後他眼前突然一陣發白,腦子也跟著放了空,隨後身上所有的力氣都跟著流失了。
他眼尾掛著淚珠,水汽氤氳,氣喘吁吁地看著柏沉,用哭腔要求:“你親親我,哥哥。”
柏沉就低下頭去親了親他,隨後才拿紙巾擦了擦手。
擦完手後他們又接了吻,祝渝口腔裡所有的氧氣都被汲取走了,他閉著眼,眼淚吧嗒地流。
這是因為太舒坦而掉出的生/理淚水。
“小魚,還可以繼續嗎?”柏沉吻他的眼睛,他的臉頰,壓著腹腔的慾火去問。
祝渝小聲地嗯了一聲。
於是柏沉直起了腰,雙膝分別跪在祝渝腿兩側,襯衣的紐扣被解開了兩三顆,練得十分完美的胸肌輪廓也若隱若現。
祝渝看著柏沉,小聲提要求說:“哥哥,可以把衣服脫掉嗎?”
柏沉:“嗯?”
“我的?”柏沉尾音微微揚起,接著又調侃似的跟了一句:“還是小魚的?”
他垂著眼皮,眸子半眯,長睫斂下,卻掩飾不住他自瞳仁散開的那一抹濃得化不開的深情和情慾,祝渝有一種自己要被拆骨入腹的錯覺,他目光落在柏沉的胸/口,有些打怵地搖了搖頭。
柏沉就低下腰,捧住祝渝的臉溫柔地親了親他的唇,溫聲哄著問:“怎麼了?”
祝渝心裡的那點怵意一下就被這個溫柔的吻哄得煙消雲散了,他語氣小心翼翼:“哥哥的,衣服……”
於是他就看見柏沉直起腰,抬手將襯衣的紐扣從上至下一一解開,健碩飽滿的胸肌和溝壑分明的腹肌出現在了祝渝的視野。
祝渝一雙眼睛都盯直了。
柏沉把他兩隻手抓起來,放在了自己/胸/肌上:“這樣會好些嗎?”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祝渝幸福得差點暈厥過去。
大概是有了兩次的經驗,祝渝這次沒再流鼻血了。
!!
被幸福衝昏了頭腦的祝渝什麼都顧不上了,他似乎是得寸進尺,又似乎是恃寵而驕,總之他聽見了自己抖著聲音問:“可可可……可以咬嗎?”
柏沉點頭。
他抱住祝渝的腰和臀,將兩人調換了位置,讓祝渝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此處刪改兩千字)
終於,結束了……
祝渝渾身汗津津的,累癱在了柏沉懷裡。
半個小時啊,他男朋友這個體力是不是太好了……
他們只來了一回,主要是祝渝哭得太厲害了。
柏沉給祝渝洗澡的時候,祝渝看著他重新爬起來的慾望,輕聲問他還要不要再來一次。
柏沉搖了搖頭,拿浴巾把祝渝裹起來抱回到了床上。
最後柏沉洗完澡出來也躺回了床上,祝渝趴在柏沉胸口休息,柏沉的手輕輕按揉著他有些泛酸的腰。
祝渝有些羞澀地問他:“就一次嗎?哥哥。”
柏沉捏了捏他的耳朵,好像有些無奈,但語氣卻充斥著心疼和自責,他說:“你哭了。”
祝渝臉紅得厲害,親了親他的臉頰:“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