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愧疚壞了。
“我可憐的劉波啊。”祝渝撓了撓劉波的腦袋。
柏沉也走來和劉波道歉,不過劉波十分傲氣地別開了頭,誰都沒搭理。
“我記得我帶了牽引繩,把它帶出去遛遛彎,它在外面玩會兒就好了。”祝渝偏過頭對柏沉說。
柏沉聲音輕和:“我去拿繩子。”
他們給劉波套上牽引繩,穿上了厚衣服後才一起離開了民宿。
外面吹著冷風,祝渝穿得很厚,裹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頭戴著一頂黑色的針織帽,把他耳朵都蓋住了,脖子上也圍著一條厚厚的圍巾。
祝渝覺得自己被柏沉裹成了一個球。
他的手被牽著,和柏沉的手一起塞在柏沉的羽絨服口袋裡,牽著劉波的繩子從柏沉的口袋裡延伸出來。
劉波平日裡雖然和祝渝一樣懶懶的,但偶爾這樣在外面逛逛也是很配合的。
涼風習習。
卡其雅小鎮一到晚上,那些民宿前的彩燈就會開啟,走在巷子裡一點也不覺得陰森,反而有一種別樣的溫馨感。
來這裡旅遊的人有很多,光是中國人祝渝就看見了不少。
祝渝看著四處撒歡捉飛蟲的劉波,笑著對柏沉說:“希望劉波以後能和龍傲天還有翠翠它們好好相處。”
他之前和柏沉提及過家裡的那些小動物,那都是祝渝自己養的。
富貴是祝渝在遊樂場套圈套回去的,翠翠,龍傲天和劉波都是祝渝在路邊撿的。
“等以後我們吃完晚飯,還可以一起遛它們。”他們說話的時候會哈出白色的霧,很快就和冷空氣融為了一體,最後被風吹得煙消雲散。
柏沉:“好。”
他把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來,將祝渝歪掉的帽子扶正了一下。
他關心問:“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祝渝動了動肩,挺了挺腰,感受著身體各處傳來的感覺,然後搖頭說:“還好。”
“就是腰有些酸,還有肚子……有些奇怪,酸酸漲漲的,總感覺你還在裡面一樣……”祝渝很直白地把自己的感受說了出來。
他的耳根不知道是被風吹紅的還是被祝渝一番話說紅的,總之他神色難得這麼的不自在。
祝渝說完後又埋怨似的補充了一句:“都怪你,沒事長那麼大幹嘛?”
柏沉:?
“嗯,都怪我。”雖說不是很理解祝渝為什麼會得出這個結論,但他還是會順著祝渝的話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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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渝又被逗樂了,他用手肘去懟了一下柏沉的腰,“我說什麼啊你就說好,真是的。”
柏沉也跟著笑,微微低頭看著祝渝。
他覺得祝渝做什麼都在影響著他,開心,難過,生氣,鬱悶……
和祝渝認識以後,柏沉才開始頻繁的感受到自己情緒會隨著別人的情緒波動而波動著。
緊閉的門扉被輕輕的叩響,有一隻漂亮的薩摩耶跳了進來,從此門扉裡面的世界開始被點亮。
陰影被驅散。
他在哪兒,太陽就在哪兒,光也就在哪兒。
祝渝正在看手機上的天氣預報,他吐槽說:“天氣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