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與他們關係也熟稔了起來。
“白兄,你回書院了。”林崇也不復當初謹小慎微的模樣,隔老遠就揮手同白止打招呼。
白芷笑著拱手向兩人見禮:“林兄,黃兄,你們也回書院了。”
黃子舒上下打量了一番白止,關切地問:“我們聽說這次春獵晏世子受了重傷,他傷勢好些了嗎?還有白兄,你沒有受傷吧?”
白芷攤手:“我哪能受傷啊,我不過一介平民都沒資格參加春獵,又怎會受傷。就是同晏哥還有阿哲一同去了木蘭圍場,見了見世面罷了。”
黃子舒‘唔’了一聲,向兩人身邊湊近了一些,低聲說:“白兄,所有慕兄是真的去北地參軍了嗎?”
白芷心中一凜,裝似驚訝地問:“你們是如何得知的?慕將軍不是說他身體不適,向謝夫子請了長假嗎?”
黃子舒微一挑眉,繼續壓低聲音說:“白兄,你就別瞞著我們了,這事兒都在大夥中間傳開了,我和林崇是不相信才過來問你的。”
白芷問:“這事你們是從誰那裡聽說的?”
“還能是誰,蕭紳唄,昨日我還看見他在同薛瑾套近乎呢,一個蕭家庶子,一個薛家旁支,分明薛蕭兩家不對付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這樣啊。”白芷低頭思索了片刻,對著兩人真誠地說:“謝謝你們告訴我這個訊息,不過白斂的去向我確實不清楚,你們倆最好也別摻和進來,最近事情太多,安心讀書,明哲保身才是正途。”
林崇認同點頭:“白兄說得沒錯,我們二人也就同你聊一聊,其他人說得那些都不太願意理會。”
黃子舒分享完軼聞趣事,心下已然滿足,他拍了拍白止的肩膀,“白兄趕路辛苦了,快些回舍房休息吧,咱們明日學堂見。”
白芷笑著拱手,“明日學堂見。”
走回甲字舍房,正巧遇到了今日值守的張叔,白芷笑著同他打了聲招呼:“張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