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踏上修煉之路……”
大起大落之後,回望過去,劉浪頗多感慨。
名義上,是在給司空月講述,實際上,卻是對自己過去一年,進行一番細緻的總結,當然,有些事情只能自己知道,比如聖器,比如易星辰等等。
聽到太上老君主動把八荒鼎送給劉浪這一部分,司空月暗暗點頭,很明顯,太上老君早就看出了劉浪逆天的術煉天賦,要知道太上老君的弟子眾多,但八荒鼎在兜率宮擺了那麼多年,也見太上老君要把八荒鼎送給哪一個。
按照這個節奏,劉浪應該繼續在天庭混得風生水起才對,為何會落到如此田地?
直到劉浪提到小世界聯盟,司空月才意識到問題出在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更何況沾上了小世界聯盟,在天庭,小世界聯盟是一個禁忌話題,特別是對歷任的玉帝來說。
“然後,我就被誣陷是小世界聯盟的奸細,抓進了天庭安全域性,但是,我有幾個好朋友,冒險出手,將我救了出來,輾轉逃亡之中,追兵不斷,最後竟然一個實力強勁的黑袍人出手拿我,連鬥戰勝佛都被那個黑袍人重傷,鬱劍波來過南荒,知道南荒有這座城,可是暫時棲身,便帶著我和敖智,來到了這裡。”等劉浪把自己這一年的經歷,完全講完,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你的運氣不好,玉帝只是想拿你的人頭祭旗罷了,你是否真的和小世界聯盟有聯絡,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別看司空月只是一個女人,但是對時局看得還是很透徹的,因為這一任的玉帝張友仁,並無冠絕三界的實力,所以,天庭對三界的掌握力相比之前已經差了很多。
換做是她,如果有機會怒刷一波存在感的話,肯定也是要刷的。
犧牲一個劉浪,換得三界諸多大能俯首稱臣,這一招殺雞儆猴玩得很到位。
“你也這麼認為?”劉浪苦笑了一聲,曾幾何時,他還想著迴歸天庭,說清一切,自證清白,現在看來那不過是自投羅網而已。
“當然。”
司空月點了點頭,說道:“權力的爭奪,向來充滿腥風血雨,在那些強者大能眼裡,沒有哪一個,是不能犧牲的。就比如當年,我們司徒家……”
“司徒家怎麼了?”
劉浪好奇道。
“已經是八萬年前的事了,不說也罷!”司空月嘆了口氣,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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