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金海就是其中一個。
“您記起來了!”想到那天情形,彭金海仍然背後發涼,他怎麼也沒想到,劉浪這個瘟神會找到自己家裡,貌似自己除了那天跟劉浪動了一次手,還被打趴外,就再也沒有得罪過劉浪,而且他已經躲到這偏僻的小縣城了。為什麼劉浪還是陰魂不散。
“你不是龐松的小弟嗎?怎麼不在南山待著,跑這縣城來了?”劉浪好奇道。
“您不知道?”彭金海一臉驚詫,然後說道:“您那天給龐松打的劑量有點兒大,雖然送醫院後保住了命,但是人已經傻了,龐松一傻,我們也就樹倒猢猻散,我跟龐松這麼多年也有一些積蓄,不想在南山呆了,所以回到老家縣城,買了套別墅,然後剩下的錢拿來往外放貸,混個溫飽。”
“混個溫飽,二十多萬的本金,一天你就敢要十萬的利息,這還是溫飽嗎?”劉浪怒聲說道。
“這”彭金海奇怪劉浪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趕緊一腳踹醒在那裝昏迷的光頭,光頭趕緊小聲給彭金海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彭金海一聽,臉都綠了。
他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放高利貸竟然放到了劉浪的老丈人頭上,因為,在光頭的描述中,劉浪百分之八十是吳千語的男朋友,要不然怎麼會給吳家出頭。
“那個大哥啊,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一家人不認一家人,我要是早就知道您跟老吳,不,跟吳大爺是這關係,我哪敢找吳大爺的麻煩啊,那二十多萬就當我跟吳大爺賠禮道歉了,利息本金都不用還了。”
想到他曾經的老大龐松,一個叱吒風雲十幾年,屹立南山不倒的大人物,最後都毀在了劉浪手中,彭金海感到不寒而慄,他只是一個小蝦米,就更不敢招惹劉浪了。趕上劉浪不高興,也給自己來一管,那可就悲劇了。
劉浪點點頭,“你小子還算上道,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你放高利貸我不管,不過別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小心有報應。”
彭金海這麼說了,也就意味著吳千語的麻煩徹底解決了,劉浪又不是警察,不會深究到底。
劉浪一走,彭金海彷彿洩了氣的皮球,一下癱倒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另外一邊,劉浪離開彭金海的別墅,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吳千語的電話,至於吳千語家住在哪裡就更不知道了。
無奈之下,他只得開車回南山,等到了南山,都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劉浪也沒回沐氏大廈,直接自己給自己下班了。
沐雪晴出差未歸,文瀟瀟似乎也沒在家,回到冷冷清清的別墅後,百無聊賴地劉浪只能去仙獄打發時間。
先是慰問了一下在押的犯人,然後劉浪就去看自己的自留地了。剛到自留地,他就看到了震撼的一幕。
在劉浪眼中笨拙不堪的大肥兔竟然在戲耍一隻不知從哪跑來的野豬,沒錯,就是野豬,那野豬看起來跟個小牛犢子似的,獠牙有半尺長,跑起來地都跟著顫動,可就是這麼牛叉的一隻野獸,竟然不敢跟大肥兔正面對抗,拼了命的逃跑,可無論往哪個方向跑,野豬都會被大肥兔輕鬆追上,然後一爪子給拍回來,大概拍了三四下,野豬竟然哀嚎一聲,倒在地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