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了悄無聲息的變化。
無論是荀致遠,還是靨涇,都不敢再輕舉妄動。
不能動,但是可以說。
靨涇對荀致遠笑了笑,“身受重傷,還能擋下本座的一擊,你的實力,倒也不錯,有沒有興趣跟我開創一番大事業?”
“不好意思,我只對殺人奪寶感興趣。”荀致遠黑著臉說道。
靨涇的招攬之言,和之前那個冒牌陳七星說的,簡直一模一樣,荀致遠真懷疑,自己是不是長得就像別人的小弟。
“這樣啊,可是這裡也沒什麼寶物啊!”
靨涇輕描淡寫地說道。
“是啊,荀大人,咱們還是撤吧!”雖然拍了海皇一頓馬屁,可是,羅長空還是很擔心,畢竟,當初他跟劉浪所謂的合作,更像是敲詐。劉浪要是秋後算賬,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所以,還是儘早離開這是非之地比較好。
“這大廳一覽無餘,確實沒什麼特殊的。”
伏未平也甕聲甕氣地說道,很明顯,他也心生退意,原本只是一個實力未知的冒牌陳七星,結果,現在又多了一個不知名號的天尊大能,再加上荀致遠,別說沒有什麼像樣的寶物,就算真有,也輪到他這個境界的修者。
而單從搶寶上,伏未平甚至都比不過羅長空,畢竟,羅長空有著身法上的優勢。
所以,伏未平難得地和羅長空站在同一陣線。
當然,這只是暫時的,等出了遺蹟,該跟羅長空算賬,還是要算賬,那條紫晶礦,可是伏未平拼了性命才搶到的,也正因為如此,被天庭除了名號。
劉浪是海皇,他無可奈何,可羅長空作為幫兇,必須付出代價。
伏未平和羅長空這一唱一和,還真把荀致遠說動了。
或者說,荀致遠終於冷靜下來了。
這些年,荀致遠殺人奪寶,躲避各大勢力追殺,之所以能無往而不利,是因為,他從打無把握之仗。
俗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長久以來,他能屹立不倒,謹慎這一特質,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如果,次次都要意氣用事,他還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看來雪恥之事,只能留待以後了!”
荀致遠恨恨地望了劉浪一眼,就準備退去。
可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毫無存在感的黃榮熙,忽然說話了。
“鎮壓傳送大陣的,是一滴聖主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