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幾乎都有出席。
而張友仁作為那場葬禮的組織者,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季人豪入殮,如今,季人豪又活蹦亂跳地出現在他眼前,張友仁甚至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覺。
“當年,我只不過是避禍詐死。”季人豪轉向滿目懷疑的玉帝張友仁,嘆息地說道。
“避禍?”玉帝一愣。
“想想八萬年前發生了什麼?”季人豪提醒道。
“你……”玉帝面色一寒,點頭指著季人豪,一時說不出話來。
“如果我沒死,面對那件事的,可就是我了。”季人豪苦笑了一聲,說道:“不過,你的表現,出乎我的預料,竟然可以借力打力,涉險過關,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刮目相看?你就是想用我的命,換你自己的命!枉我尊你為前輩,你竟如此狠毒!”
玉帝咬牙切齒。
已經受傷,不得不躲在玉帝身後的張友義,眼睛更是噴出火來,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式,張友仁晚接帝位幾年,他何至於,數萬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原來,當年之事,都是季人豪佈下的局,他們還傻呵呵跳進去,以為佔了多大便宜。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當了這麼多年的玉帝,竟然還沒想明白這個道理。”季人豪搖了搖頭,有些可悲地望著玉帝張友仁說道。
“行了,現在不是拉家常的時間,你們這些陳年舊賬,就不要拿出來講了。”並不清楚,過去數萬年,乃是數十萬年,發生了什麼的敖巡,聽得一頭霧水,沉聲打斷季人豪和玉帝之間的對話。
“幾十萬年前,我就落到了你手上,你看我只有金仙修為,放了我,沒想到,幾十萬年之後,我再次落到你的手上,這一次,你恐怕不會手軟了吧?”
當年,第一次出使龍族,季人豪可是險些喪命,那時的敖巡,可是見到人族就殺,不過,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且季人豪太過弱小,敖巡才留了他一條命。
但該來的總歸會回來,在季人豪看來,自己的宿命,可能就是死於敖巡之手。
“落在我手上?你不是自己回來的嗎?”可是,對面的敖巡,一下愣住了,狐疑地問道。
“自己回來?我傻X啊,自己回來!”季人豪破口大罵,他本來已經跑出了百里,是一股巨力,硬生生地將他扯了回來,眼看距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卻功虧於潰,季人豪都鬱悶死了。
可爆完粗口,季人豪忽然反應過來,有些難以置信地問敖巡:“不是你把我拉回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