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還是不打,成為一個棘手的問題。
聞興言現如今的戰力如何,寧悠芸並不知道,但當年,兩人是在伯仲之間。
這意味著,一對一的情況,即便他能佔據上風,也很難留下聞興言。
“用不著兩個一起上,一個就夠了。”正在寧悠芸糾結著這個臺階,該怎麼下的時候,劉浪挺身而出。
“一個那敢情好。”
聞興言巴不得一對一,就著這個話茬,他沉聲說道:“你們兩個誰先來”
“當然是我。”
劉浪聳聳肩,直接走到聞興言面前。
“劉大人!”
寧悠芸一陣心悸,這個星空下,可就這麼一位術道神王,真要有個閃失,她就是千古罪人。
“寧堂主不用擔心我,別忘了赤蓋族和同霜族那兩名聖主,是怎麼死的。”劉浪回頭對寧悠芸說道。
“赤蓋族和同霜族的兩名聖主”
寧悠芸心頭一顫。
赤蓋族和同霜族的兩名聖主中期修者死的時候,她還在無天聖碑裡面,但透過實時投影,她看得清清楚楚。
兩人炸成血霧的景象,至今歷歷在目。
如果那兩名聖主中期修者之死,真是劉浪所為,那她得重新評價劉浪的戰力了。
不過,此時,內心翻江倒海的不只是寧悠芸,還有聞興言。
直到此刻,他都覺得赤蓋族和同霜族那兩名聖主,死得不明不白,聞興言不怕真刀真槍,就怕這種看不到摸不著的手段。
而且,至今,他對劉浪,還是一無所知。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這種糊塗賬真打起來,吃虧的機率實在太大了。
“我不知道寧悠芸許給了閣下什麼好處,但有一點,我得提醒閣下,真的動手,便是生與死,我下手向來沒有分寸。”思來想去,聞興言覺得,二選一的話,還是寧悠芸更適合當對手。
芸生堂是什麼水平,他非常清楚,能夠開出的籌碼,肯定高不了,說清楚這是一項拼命的活兒後,說不定劉浪就會權衡利弊,主動退下。
但可惜的是,這只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幻想。
“巧了,我這個人下手同樣沒有分寸。”
劉浪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沒想殺赤蓋族和同霜族的兩名聖主,奈何,一時沒控制住,我怕到你這,同樣控制不住。”
這番話,並不是嚇唬聞興言,而是講出了一個事實。
劉浪並不是一個嗜殺之人,如果能在不殺人的情況下,解決問題,他肯定不殺人。
赤蓋族和同霜族的兩名聖主,說到底,只是一個失誤。
劉浪之所以敢從無天聖碑出來,獨自一人面對赤蓋族,同霜族和聞興言,並不是因為他擁有不死之身,沒有後顧之憂,是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出奇制勝之法。
而這個出奇制勝之法,便是利用五百萬年前,瞳族在遺蹟前佈下的殺陣。
當年,瞳族為了毀滅大乾皇朝,精心策劃了一個謊言,這個謊言主要內容,為被大乾皇朝絞殺乾淨的大銘皇族,發生了內訌,留下了一座遺蹟,而銘帝的神器,便藏於遺蹟當中。
無論是大銘皇族,還是銘帝的神器,都是大乾皇朝的必取之處。
當時,大乾皇朝的統治,已經很不牢固,各地都有揭竿而起的勢力,為了防止意外發生,大乾皇朝盡遣精銳。
與此同時,以瞳族為首的諸多反叛勢力,也於遺蹟之前集結,最終,雙方爆發了一場曠世之戰。
本來,雙方的實力,應該在伯仲之間,但是,瞳族提前於遺蹟前,佈下了針對大乾皇朝的巨型殺陣。
最終,在巨型殺陣的配合下,瞳族領到的反叛聯盟,全殲大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