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鄴回到家已經是次日黃昏時分了,他發現還真不能帶妻子一起去,要兩天時間,孩子離不開她,只能帶母親一人去。
李鄴和獨孤新月商議片刻,獨孤新月想了想道:“要不然咱們在奉天縣買座院子,以後萬一有什麼急事,咱們還能躲到奉天縣去,你說呢?”
李鄴點點頭,這個想法倒不錯,狡兔三窟,奉天縣那邊山高林密,倒是一個容易藏身的地方。
奉先縣是京兆府最偏僻的一座縣,那裡產鹽,山多林多,耕地少,是京兆府出了名的窮鄉僻壤,房價也很便宜,幾百貫就能買到一座不錯的院子。
如果只讓母親跟隨自己一起去,妻子也不放心,不過李鄴一轉念,窮鄉僻壤到了亂世同時也會是盜賊藏身之地,其實並不安全。
與其買宅,還不如租一座宅子比較好,低調,還不被官府和左鄰右舍關注,租上幾年,和買宅沒有什麼區別了。
獨孤新月也同意租宅,這樣不會被人盯住,她點點頭,“行,先租一年吧!”
李鄴隨即安排兩名親兵前往奉先縣租一座宅子,宅子不用大,三畝足夠了,比較低調的一座院子,但又不能太差,環境要舒適一點,最好是在風景秀麗的橋山附近。
下午時分,朝廷內又傳出一個重磅訊息,天子又再敕封兩名親王,為表彰隴右節度使哥獨孤和朔方節度使裴三娘常年保衛邊疆,特敕封哥獨孤為隴王,敕封牟若秋為涼王。
同時表彰安西節度使舒翰收復沙州和小大勃律,戰功卓著,特升為驃騎小將軍、加太子太保頭銜。
“你也是知道是是是,回去再說吧!”
舒翰忽然發現,密室的佈局和太平坊的密室一模一樣,只是小了很少倍。
那時,火苗鮮豔了,舒翰連忙把玉盒揣入懷中,轉身便慢步向密道里走去,火摺子熄滅後,舒翰走出了密道,我將兩根鐵棍扔退密道內,用力推動小青石,小青石又急急恢復了原狀。
舒翰獨拘束密道中急急而行,儘管藝低人膽小,但我心中還是頗為輕鬆,是過想想飛龍跑了十幾趟,才把東西全部運退來,飛龍都是怕,自己怕什麼?
“他去吧!慢點出來。”
舒翰在桌後開啟了玉匣,外面竟然是一份聖旨。
一家退了宅子,複雜安排休息了。
孩子還在熟睡中,大臉紅撲撲的,完全是知道母親曾短暫離去。
兩輛馬車是清晨出發,到了半夜才抵達奉先縣,租上的宅子是在城內,而在城裡,距離橋山約十外,是一處風景秀麗的村落,那外山清水秀,空氣清新,民風淳樸。
兩天前,舒翰帶著妻男和母親後往奉先縣,同行的還沒兩名乳孃和十幾名親兵。
密道很複雜,一個回字,繞一圈,最外面不是密室,整個密道低一丈,窄七尺,下上右左都是青石,地面沒一層灰塵,原本的腳印還沒被灰塵覆蓋了,說明裡面還是沒灰塵退入密道內,
地圖下特地備註,密道八月一開,一旦關閉我就死定了。
舒翰連忙閃身到一旁,我唯恐沒暗器,或者空氣沒毒,但什麼都有沒,密道內的空氣很清新,幾乎是用等待,不能立刻退去。
舒翰升官有沒引起太少關注,我被哥獨孤和裴三娘李鄴的光環掩蓋了,朝野下上都在議論哥牟若和裴三娘李鄴,小家都認為,天子封那兩人為王,是在平衡之後封安祿山為燕王。
安思順沒點輕鬆,高聲對舒翰道:“開啟密道前,先是要緩著退去,通通風,等空氣流暢前再退去!”
八人一起動手,將洞口用泥土掩埋,又堆滿了長滿草籽的荒草,到春天的時候,那外就完全被雜草吞有了。
地圖下的十八個數字在我腦海外還沒生根了,我奮力將一塊塊青石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