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的傷口正在後背正中的脊骨左側,傷口足有嬰兒拳頭大小,而且看著就很深。此時那血洞中汩汩的冒出血來,就像是一隻眼睛在流出血淚一樣,看著就非常滲人。
雲鶯顫著聲音問,“您是中了什麼暗器了麼,怎麼會傷的這麼厲害?之前我隨您過來時,也沒見您身上的衣裳破損,您是回來之前上過藥換過衣裳了麼?”
陳宴洲“嗯”了一聲,隨著雲鶯的手輕觸到他沁涼的肌膚,他忍不住身子繃緊,嗓子喑啞,思緒紊亂。
陳宴洲閉了閉眼,轉移注意力說,“除了抓了一個岐叟,這次還抓了另一個活口。”
雲鶯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提起這事兒來了,剛不還懶得與她多說麼?
但她還真好奇那活口是誰,就問,“還抓到誰了?怎麼我沒聽丁姑姑說起?”
陳宴洲道:“抓了匯通鏢局的趙雄。他是範縣丞的同夥,使得一手好刀法,一手暗器更加出神入化。只是瞞的深,就連他身邊人,也顯少知道他還留了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