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做可有可無的邊角料。
她也想被人疼被人愛,可在二爺的後院,這樣的願望應該永遠也沒有實現的一天。
秋寧就這樣巴巴的看著雲鶯,看了好久好久,終於,她似乎察覺到雲鶯的異樣,便湊近了盯著她仔細看。
“你不對勁。”秋寧終於得出了這個結論。“你怎麼了?怎麼也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難道是和二爺吵架了?不會吧,二爺昨天還抱你回來呢。二爺滿眼都是你,雲鶯你的前程是可以預定的,那你還愁什麼呢?”
雲鶯終於開口說,“你不懂。”
“我是真的不懂了。”秋寧拿過桌上的一個橘子,自己扒了皮慢慢吃,“我是搞不懂你,明明你管著後院,還有二爺的寵愛,二夫人又不在跟前,下人又服從你的管教。你哪裡都順心如意,又有什麼可不舒坦的呢?”
“總不能是……”秋寧將雲鶯上下瞅一圈,那窺視的眼神,似乎恨不能撥開雲鶯的衣襟,往她皮肉上瞅。
雲鶯一激靈,條件反射護住了衣襟。秋寧見狀就說,“你護什麼,總不會是真留下什麼印記了吧?不會吧雲鶯,你已經伺候二爺了麼?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見?”
秋寧一副吃了個大瓜的模樣,雲鶯見狀就就頭疼的將她的腦袋推到一邊去。
秋寧卻不死心,真來扒她衣裳了,還在她身上嗅來嗅去,好似要嗅一嗅她身上是不是真有野男人的味道。
雲鶯就瞪了她一眼,讓她趕緊坐好。“什麼伺候二爺,你想什麼美事兒呢?”二爺的肉體是他們可以覬覦的麼?即便覬覦,也只在想心裡想想就好了,怎麼可以說出來呢?
這些話雲鶯沒有說,但她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而當她意識到,打從心眼裡,她也是饞二爺的肉體的,雲鶯就抖了一下,狼狽的捂住了臉。
這一日雲鶯和秋寧自然沒理論出個所以然來,原本她還想問問秋寧,脫籍離府不好麼?可木槿過來了,雲鶯便閉了嘴,岔開話題與兩人說了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