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符紙飛射而出,在半空中化為一隻青色大雕。
青色大雕雙爪如鉤,直接纏住那三把白骨短劍,而白衣男子長戟橫掃,身前的三隻犬型妖獸被打飛,又立刻轉身刺向身後的一隻妖獸。
右側黑袍人站在原地,閉上雙眼,嘴中唸唸有詞,顯然是在全力操控那十隻惡犬。左側黑袍人控制的三把白骨短劍則想擺脫青色大雕的糾纏。
隨著黑霧湧動,突然白衣男子目光一凝,看向那持續噴湧著黑霧的圓缽,又掃了一眼滾滾湧來的黑霧。
“這黑霧能壓制神識探測,速戰速決。”身形開始往左側靠過去。
而四周的惡犬卻不依不饒,它們根本無懼攻擊,被掃飛後仍舊前仆後繼,張大著嘴試圖咬住那杆長戟。
而此時,那青色大雕身形逐漸暗淡,靈氣即將耗盡,其中一柄白骨短劍立即擺脫其束縛,衝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見此,自知不解決身邊的惡犬和那三柄短劍肯定衝不掉兩人身前,便停下身形,雙手掐訣揮動,那金黃長戟增至一丈之長,其上金光閃耀,無比刺目。
“去!”一聲暴喝。
長戟一閃,其速度極快,直接將右側黑袍人身前的黑色大旗洞穿。“嗚嗚嗚嗚嗚”厲嘯聲更為劇烈,其上的靈力逐漸消散,旗面黑氣噴湧而出,鼓動的旗面逐漸平靜,四周的惡犬行動逐漸緩慢,最後化為一灘爛肉,在地上散發著惡臭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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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戟竟然直接將那黑色大旗擊毀,那黑袍人遭受靈器反噬,隨之仰面倒地,抱著頭顱不斷慘叫著。
左側黑袍人見此情景,神色有些慌亂,但強定心神。見白衣男子靈器不在身旁,便操控那擺脫了青色大雕的白骨短劍,直奔其面門。
同時體內靈氣狂湧,另外兩把短劍也將糾錯的青色大雕擊潰,一前一後激射而出。
白衣男子正想先將地上那人解決,卻聽見破空聲襲來,此時長戟已然來不及返回阻擋,但其雙目仍不見半點慌亂,滿是漠然的神情。
只見其左手一點頭上的葫蘆,黑皮葫蘆竟然調轉過來,葫蘆口正朝向飛射而來的三柄白骨短劍,同時黃色霞光噴湧而出。
白骨短劍一進入黃色霞光,立刻速度大減,並不斷搖晃起來,隨後而來的一柄短劍同樣如深陷泥潭。見此情景,黑袍人連忙操控最後一把白骨長劍,試圖繞過那黃色霞光,卻不曾注意那柄長戟已然出現在其身後。
“啊!”一聲慘叫,那金黃長戟直接從黑袍人腹部一穿而過,兩柄被黃色霞光籠罩的白骨短劍一動不動,另一柄則失去靈力支撐掉落在地,右側黑袍人倒在地上已然沒了氣息。
黑霧逐漸消散,那圓缽掉在地上。
而左側的黑袍人已然起身,此時極力穩住體內靈氣波動,雙腿瘋狂邁動,試圖向遠處逃去。白衣男子右手一點,黑皮葫蘆再次調轉。
“嗖!”兩柄白骨短劍在黃色霞光的湧動下調轉劍身,而後激射了出去,目標正是那往遠處逃去的黑袍人。
“啊!”又一聲慘叫,白骨短劍一柄釘入其胸膛,另一柄擊中其頭顱,三者一同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白衣男子將頭上的黑皮葫蘆收回,直接掛在腰上,那金黃長戟恢復正常大小落在其手上,他雙手?擦了擦沒有半點汙垢的長戟,這才收回儲物袋中。
“邪修也進來了,不知門下師弟們處境如何,如果傷亡太多,老頭又要跟我嘮叨了。”白衣男子嘆了口氣,往山峰走去,對於地面上兩名黑袍人的靈器、儲物袋看都沒看一眼。此人正是破虛宗此行負責之人,破虛宗韓松,破虛宗大長老殷褚的愛徒。
也怪那兩黑袍人運氣不好,本來臨行前吩咐了,一定要對此人多加小心,沒有五人以上,立即撤退。但他們只知道名字,並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