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看來以後我得好好向巾幗英雄請教。”又轉向李盈盈的兩位師兄:“二位既然是桃花大師的門下,想必武藝非凡,不知研習什麼武功?”呂一鬆謙遜的說:“只不過學了一點兒稀鬆平常的武功,防身而已。”陳小晾說:“我學的是桃花九劍,他練的是殘月雙鉤。”王湖陽風趣的說:“感情還是雙手用功喲!別人用一隻手,你卻用兩隻手,當然要佔便宜嘍。”眾人哈哈大笑。
談笑聲中,李盈盈問他的表哥王湖陽:“請問表哥是否知道當今江湖上的陰陽雙煞二人?”王湖陽放下茶杯,說:“當然知道,陰陽雙煞,號稱滴血煞手,令多少武林人士聞風喪膽。你問他們幹嘛?”李盈盈嘆氣說:“我們的小師弟被他們抓走啦?下落不明,我們正在追查他們的蹤跡。”王湖陽驚詫的說:“難道你們已經和陰陽雙煞結仇啦?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喲!”幾人不禁嘆氣,李大恆的臉色已變得憂愁起來。王湖陽奇怪的說:“你們的師弟,既是桃花老怪門下,想必武功定然不弱,如何會輕易被他們抓走?”大家把原委敘述一遍。李大恆嘆息的說:“年紀幼小稚嫩,難免衝動。唉!”繼而又對王湖陽說:“賢侄在這一帶江湖朋友甚多,就幫著打聽一下吧,看看陰陽雙煞平時都在哪兒落腳何處練功?”王湖陽胸有成竹的說:“舅父放心,這件事包在侄兒身上。我一定把陰陽雙煞的老窩給找出來。”他轉而又看著李盈盈說:“他兩個混賬竟然敢惹我表妹的朋友,就等於已經是我的仇人。各位儘管放心,我一定竭盡所能。表妹不必擔憂。”
當夜,二人寄宿在永泰堡。李盈盈與母親同榻共枕,母女久不相見,自然一夜絮絮叨叨。
十九山寨比武
到了第二日晚。呂一鬆起床小解,推門往外一望。外面漆黑一團,夜風勁吹,涼意襲人。遠山無影,近處樹木猶如鬼魅一般。
他才出得茅廁,只聽得輕微一點兒響動。他抬頭一望,只見一個黑影閃閃爍爍,匿手匿腳,正在輕輕向自己居住的房間移動。他感覺心頭一驚:這個人是要幹嘛?只見那影子接近了那房間,拔出明明晃晃一把寶劍,倏忽一聲向屋裡刺去。繼而又飛快的鑽出來,看其動作略微惶恐不安,左右觀瞻。呂一鬆本待上前擒捉,又恐驚動堡裡一干人等,想他們這些時日為了六妹擔驚受怕,夜不能眠,輾轉反側。好不容易才能安睡,不願驚動。他等那影子向外面移動時,已悄悄跟著去。
只見那影子迅速的向一個松林竄去。他也縱起輕功。在距離松林稍遠的一片開闊地上,看看趕上。大喝:“哪路朋友?既然深夜前來探訪,為何如此匆忙?”那影子吃了一驚,回過頭來看見是呂一鬆,不由分說,揮劍刺來。呂一鬆一邊躲閃,一邊將出雙鉤。只見那影子黑布蒙面。那影子一劍刺來,那劍鋒凌厲,迅如閃電。呂一鬆用雙鉤格擋。那影子一劍刺向呂一鬆的胸膛,呂一鬆用左鉤帶住,右鉤迅疾出招,看看就要刺上。那影子身形一晃,已然閃在一旁。那影子又刷的一劍刺到,呂一鬆將身一閃。騰身起來,向黑影子劈空飛來,左鉤擊出,等待那黑影子揮劍之時,右鉤緊跟著擊出。那黑影子將身形一晃,瞬時消失不見。呂一鬆趕緊屏氣斂心,瞻前顧後。忽然,腦後哧的一聲,他趕緊將身一避,正好避開那凌厲的一擊。呂一鬆將身躍起,空中迴旋。那影子的劍尖閃出一道細細的紅流,徑直向呂一鬆飛來。呂一鬆在空中將雙鉤一併,雙環使出。只見一彎殘月飛出,頓時將那紅流化去。那個影子咦的一聲驚呼,將一顆藥丸朝地一擲,轟的一聲,煙霧瀰漫。呂一鬆趕緊將雙鉤護身,防備偷襲。等到煙霧散盡,那黑影人早已逃得蹤影全無。
天色已明,空氣清新。
王湖陽來說,不遠處的七峰山上,好似是陰陽雙煞修煉的老巢。幾人一聽,就欲上山。老母親來苦苦哀求李盈盈留在家裡,不要外出涉險。王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