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喜慶,想來是為了夏天辰的大婚特意準備的,這柳逸風與夏天辰的關係果然很好。
“柳少爺可真有錢,這才多久,就換馬車了。”
紅豆心裡有氣,說出的話雖然不怎麼難聽,可那口氣,著實讓人不敢恭維,嘲諷的意味倒是十足的。
柳逸風沒有說話,倒是狠狠的瞪了紅豆一眼,冷冷的看著夕顏:“明明只要開口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為了銀子與那些虛與委蛇,把自己搞得這麼累,那些人的銀子就比我的高尚嗎?真搞不明白你在想什麼。”
夕顏笑了笑,哼了兩聲:“柳家再富有,現在也還不是柳少爺掌家,我要的可不止三五萬兩銀子那麼簡單,我若是開口,柳少爺就把柳家給我嗎?”
再說了,他與夏天辰關係密切,今日居然與那夏天辰一同設計自己,單憑這一點,她就不會與他深交。
柳逸風看著夕顏,一瞬也不瞬,很是認真:“若是有朝一日我掌管了柳家,武兄你又開口,我柳家的財富你可任意調配。”
夕顏看著他那雙認真地眼神,不像是開玩笑,心猛然一凜。
夕顏呵呵笑了兩聲,玩笑道:“柳少爺肯定?是把柳家給我而不是助四皇子成就大業?”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紅豆看著柳逸風,不屑的說道,搞得柳逸風不明所以,好不尷尬。
“小童,若是為了上次憐園之事,那確實是我有欠考慮,是我的不對,我再次鄭重道歉,這總行了吧,幹嘛總給我臉色看。”
紅豆哼了一聲,別過頭,沒有搭理他。
“柳逸風,時辰不早了,上車吧。”
柳逸風點了點頭:“先去找個大夫給你瞧瞧,再開幾副藥。”
紅豆聽了,馬上就想要說好,卻被夕顏搶先了一步:“柳逸風,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們可是去參加四皇子的大婚的,這滿身的藥味,成何體統?”
柳逸風走近馬車,笑道:“武兄何時變得這麼在意世俗的觀念了。”
“我現在可真算得上是滿身銅臭的商人了,若不是在意世俗觀念,一意孤行,如何在皇城立足,那些個人可不是每個人都如柳少爺這般超脫,小童,柳少爺的馬車內定然準備了不少美食,你有口福了。”
柳逸風笑了笑,先跳上了馬車,對著就站在馬車旁的夕顏伸出了手:“柳少爺也太瞧不起我了吧。怎麼說我也學過幾年的功夫,不過是疲倦勞累,臉色有些蒼白,馬車我還是上的去的。”
夕顏側過臉看著不遠處的圍牆,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還沒跳上馬車,百米之內,便有一支箭朝著這個方向,像流星一般,飛奔而來。
“小心。”
夕顏驚慌失措,大叫了一聲,將蹲在馬車外的柳逸風推進了馬車,閉上眼睛,不躲不閃,背對著疾馳而來的利箭。
紅豆愣在遠處,瞪大著眼睛,屏氣凝神,差點就不能呼吸,剛想叫出口,又想到上次慧春坊,王爺一直鬧著說小姐手上與她與相思姐姐有關,是他們二人的尖叫聲分了神,思及夕顏方才的吩咐,差點竟要尖叫出生,忙捂住自己的嘴,緊咬著手指,小姐為了王爺,又拿命去賭。
只聽得箭頭插進身體裡邊的聲響,夕顏仰著頭,大叫了一聲,整個人趴在馬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眉頭皺起,該死的,射中的居然是上次肩上的舊傷,夕顏捂著流血的傷口,但願這隻手不要廢了才好。
“武兄,你怎麼了?”
夕顏的力氣不小,柳逸風被推倒坐在了地上,方才他也是看到那箭的,想到夕顏,不由的嚇出一身冷汗,忙站了起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夕顏今日穿了一身白衣,那豔紅的顏色越發的顯眼起來,柳逸風蹲在夕顏的跟前,看著被鮮血染紅的衣裳,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