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的杜嘯天,早把她給推倒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剛才在幹什麼呢。”笑了一會之後,珍妮問道。
“還能幹什麼,看美女唄。”杜嘯天回道。
“那看出什麼沒有?”珍妮沒話找話的說道。
杜嘯天從一個經過的侍者手中拿過兩杯酒,遞給珍妮一杯,說道:“也沒看出什麼,就是覺得有些人需要換服裝設計師了。”
“哦?”珍妮頓時來了興趣。“那你給我說說看,都是哪些人。”
今天來參加晚會的,可都是各界的精英。說句不好聽的,一個導彈下來,損失可比世貿大廈要嚴重的多。世貿大廈那邊不過是震驚的性質比較大一點,這邊的人要出了什麼事。整個,美國都要出現大危機。
與會的男人就不用說了,女人可是個個經過精心打伴的,買的是最貴的服裝,用的是最好的布料,找的是最出名的設計師,就是生怕自己讓人給比下去,難道這樣還會有什麼問題嗎。
杜嘯天閒著也是閒著,於是用目光示意珍妮:“看到那邊那個女人了嗎?”
珍妮順著杜嘯天的目光看過去,看到杜嘯天所指的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少*婦。
“看到了,她的穿著有什麼問題嗎?”珍妮問道。
“注意她的胸。”杜嘯天道。
“她的胸怎麼了?”
“她的胸大,本是一個不錯的本錢。可是她卻選了一件高領口的晚禮服。這本是一種相對保守的裝扮,可是卻無意中,突顯出了她的胸圍。”
“嗯,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的她這麼穿不是那麼適當,一眼看過去,好像只有胸一樣。”珍妮認同道。
“嘿嘿嘿”杜嘯天很得意的笑起來。這可是當年那個皇家禮儀老師教的,當然是有道理。只不過,杜嘯天所要表達的意思。卻不是這個,就是不知道珍妮有沒有聽出來。
珍妮還想要說什麼,見杜嘯天笑的怪怪的,不由有些奇怪。猛然。她發現如果把那個女人的晚禮服換成自己身上這套衣服,那不是同樣也可以這麼說嗎?
想到這裡,珍妮馬上就意識到杜嘯天這話是另有所指,而這個所指,指的就是自己。
不過珍妮現在才想到已經晚了。因為在她恩考的時候,杜嘯天已經溜走了。
“呵呵,真是一個有趣的人。”珍妮嘴角掛起了笑意。
“嘿,杜,我的老朋友,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哈羅,索斯先生。你還好嗎?”杜嘯天笑道。
“咱們到那邊喝一杯怎麼樣。我有些小問題,想要和你聊聊。”索斯道。
“哦,索斯先生的問題肯定很有趣,是關於什麼的。”杜嘯天向遠處的杜小影揮揮手,表示一會再過去。杜小影點點頭,任由著水香領著去結交其他人。
水香別看長得挺嬌小的,在這裡的人面卻挺不錯,認識的人也很多。不少人都主動過來找她聊天。
杜嘯天和索斯找了處相對僻靜的地方,面對面地坐了下來。
“你的女伴不錯,東方人?”索斯隨意的問道。
“你應該說中國人才對。”杜嘯天糾正了索斯語法用詞上的錯誤。
“對,是中國人,我剛,才也想這麼說的。索斯不在意的笑笑道!“有沒有興趣合作把。”“※
“我們現在不是合作者嗎?我可是有過億的資金放在你那裡杜嘯天不知道索斯指的是哪方面,雖然隱隱猜到一些,但是他不會自己說出來的。
“你知道的,我指的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說,我的量仔基金和你的海浪信託之冉,也許可以合作
“海浪信託可不是我的,它的法人是韋斯特。”杜嘯天笑道。
“得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