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幹嘛。”看著手上不斷滴血的詩月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別動,洪荒之地,無量之力,賦予…”滴在地上的血慢慢升空,在空中凝結成一個符咒,千木不斷地在唸咒,詩月看著手上的血越來越多,那些血彷彿又靈性一般,慢慢在手上凝結成新的面板,那傷口消失不見。
餘夫人:“臭小子,你以為這小小把戲就能難道我,我可是修的道學,我看在你給我送了個小丫頭的面子上可以放過你們一碼,你帶著地上那丫頭走吧。”
“那可不巧,我一個都不想留給你呢。”咒語完成,千木看著那血符,滿臉自信。
言語不斷刺激著餘夫人,“醜老女人,不如試試你的道學厲害,還是我的血符厲害。”
“找死!”那餘夫人似最聽不得別人喊她醜,而且還帶了個老字。
千木迎身而上,那血符似有靈性在他面前一步之遠,“去”血符一筆飛向那夫人,餘夫人想結界擋,卻被那符直接穿過結界,打在身上。
“噗~”那餘夫人被擊退三步,噴出一口血。
看向詩月的眼神越發的光亮,‘那丫頭,我要定了’。
有了經驗的餘夫人不再和千木硬碰硬,採取了迂迴戰術,消耗他的血符,還是被千木傷的身上一道道傷口。
千木屬於那種越戰越勇,越戰越起勁,漸漸的找到了門道,對付起餘夫人也變的得心應手。
在餘夫人喘息之餘,千木拿出錦囊裡的劍,抹上了詩月手上的血,那劍發出嗡嗡的聲音。
餘夫人原以為他們只是普通的修煉者,法力道行這麼弱也說得過去,但沒想到那小子竟有這麼多寶貝,光這血符就已經很難對付了,又拿出一把劍,而這劍氣和她修煉的陰學道法正好相剋。
“怎麼,醜女人,是不是怕了,跪下求我,我或許還能放你一條生路。”千木戲謔道。
“休想!”那餘夫人想到前院的少爺,她只能拼死一戰,決不能讓他們毀了她兒子。
那是她辛辛苦苦二十多年來犧牲了多少條人命換來的短暫的相處。
還有三個,三個少女的處子血就可以讓她的兒子重現天日了,早也不用躲在這荒蕪人煙的山裡生活了,他會長大,會真正的娶妻生子,她不能讓他們毀了這一切,不能,只要今晚殺了這一人一妖,她的兒子就再也不用如此躲躲藏藏,不人不鬼了。
“執迷不悟,自取滅亡!”拿出劍的千木和剛才吊兒郎當的千木似乎不太一樣,身上多了一些讓詩月敬畏的氣息,詩月不喜歡這種感覺,似千木在面前但卻又離她好遠。
詩月想起剛才中斷的救治,“千木,你剛剛說輸妖力,輸到哪~”
千木:“額前眉間,輕輕輸一點就行。”
“哦~”
餘夫人看到還在對話的千木和詩月二人,心裡憤怒不已,真是太不把她當回事了,不如從詩月身上下手,看出了端倪的千木怎麼可能給她機會。
“喂,老女人,你的對手是我!”奪回主戰場的千木,心中有一萬個想試試自己從小到大練得最熟練的劍法,只是詩月在一邊,他怕傷到她,畢竟殺傷力太大。
慢慢轉醒的的宋玉香,睜眼看到了詩月,還有打鬥中的千木。
“你醒了?有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還記得什麼?”宋玉香搖了搖頭,她記得她不是在樹林裡嗎,當時看到娶親的隊伍,然後,似乎有人在叫她跟著她走,後來醒來就在這了。
詩月見宋玉香已醒,高興喊道:“千木,她醒了~”
千木:“先帶她離開,從我們來的那條路走,繞著點,要是遇到了實在打不過的用你手上的血。”
詩月:“可我已經擦掉了。”
千木:“額……把這血符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