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去騎了馬?就你那兩下子,也不嫌丟人。”
“您說什麼吶?”衛瑜鼓起臉,“有依姐姐教我,我可是進步很大的!”
“是是是…我們阿瑜學什麼都快。”朝容長公主給她順了順毛,母女間相依著氣氛溫馨。
靜謐了一會兒,朝容長公主還是緩緩開了口:“後日就是餘平公母親的壽宴,阿瑜可想去?若覺得累了就在家休息,我和你嫂子去就是了。”
“孃親…我都知道啦…”衛瑜往母親的懷裡鑽了鑽,糯糯道。
朝容長公主摸著女兒長髮的手頓住,良久,輕輕嘆了一口氣。
窗外明月瑩瑩,泛著清雅的暈光。鎮國公衛丞從窗邊路過,看到屋內依偎著說著悄悄話的母女,眼中柔軟了下來,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揹著手轉身離去。
衛瑜聞著母親身上好聞的味道,內心感到安寧,都不想離開了。
“孃親,晚上我跟你睡好不好啊?”
“跟我睡,你父親去哪裡?”朝容長公主拍了拍她的腦袋,好笑道。
“我不管,反正父親聽您的,您去安排嘛。”
“都多大了,怎麼還這麼磨人?”朝容長公主無奈,揚聲叫進來個婢女,“去告訴老爺,今晚安排在柳姨娘那裡歇下吧。”
“孃親!”衛瑜一驚,猛地從她懷中躥了起來,“桃心姐姐且慢!”
她方才是根本就忘記了這一茬,雖說她對柳氏無甚敵意,但讓她看著母親因為自己,將父親推到別的女人房中,她絕對受不了。
“孃親不要了,阿瑜跟您再說說話就回去,您別讓父親去。”
朝容長公主見衛瑜模樣焦急無措,暗道還是小孩子心性,還會被這種事嚇到,安慰道:“沒事的,孃親也有話想對你說說,就讓你父親去柳氏那裡。”
“不要…孃親不要…”
“做主母的,只能立起著府內規矩,哪能擋著夫君的腳步?”朝容長公主耐心道,“你父親極有分寸,柳氏也是個省心的,這已是最好不過的了。阿瑜,你總還要嫁人,這種事不可避免,迴避是沒有用的,要學會妥善安排。”
衛瑜還是搖著頭,莫說她不要再嫁人,有了現代的記憶後,哪怕再無足輕重的妾氏也不能容忍出現在夫君身旁。
朝容長公主見衛瑜一直不肯聽勸,心裡微微有些不耐。每家情形不同,這種事她也無法與女兒細說,還是要靠各自的緣法。
“就這麼定了,桃心你去吧。”
“是。”桃心福身,退了出去。
自婢女離去後,衛瑜的興致就一直不太高。朝容長公主也是一副傲氣性子,雖不會跟自己女兒彆氣,但也希望藉此機會轉變她的看法,變得懂事一些。
直到桃心再回來服侍二人換衣洗漱,衛瑜忍不住開口問了句:“桃心姐姐,父親呢?”
桃心看了眼主子,笑著對衛瑜道:“老爺直接去了書房,還吩咐奴婢提醒您二位別聊太久,早些休息。”
聽後,朝容長公主也舒了口氣,又好氣又好笑地點了點衛瑜腦門:“這下好了,可安心了?”
衛瑜抿著嘴偷笑,點了點頭。
“床都鋪好了,郡主今晚可能睡個好覺。”桃心朝衛瑜擠擠眼睛,不打擾母女說話,退出去掩上了門。
躺在床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阿瑜,孃親問你個事兒,你如實回答可好?”
衛瑜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與朝容長公主面對面窩著,聞言甜甜道:“好啊,孃親您問。”
“稷寧公府的蕭家小子,從小與你一同長大,你就給孃親一句準話,對他是個什麼看法?”
衛瑜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睜開眼認真的看著母親問到:“我對阿拙僅是朋友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