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地穿上衣裳頭也不回離開了。
女子拉過錦被重重地裹著她那妙曼的疲憊的軀體,身子縮在床榻的一角落中,埋首在枕間默默地流敞著淚水。
長期以來她強撐出來的強硬朗在一夜之間繃垮,此刻的她就像一隻花蟹,外在是強硬的外殼,內裡卻是不堪一擊的柔軟,此刻的她外殼已然被打破,失去強硬的外殼保護的她已然再也無力支撐起那虛弱的靈魂。
她側著臉枕著的軟枕已被淚水染溼了一大片,但淚從她的眼眶當中依然無法抑止地流敞著,似乎永無止境------
男子一顧一切的索求深深地傷害了她、男子無情離開的背景也深深地刺痛了她。
董秀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你為何還要流淚?她狠狠地在內心責斥自己,但淚卻依然無法遏止------
她不停地一邊顫抖著身子一邊流著淚,直到漸漸地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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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輝煌的養泌殿,臀肉裝橫得富麗堂皇:瓊樓玉宇、亭臺樓閣、雕樑畫棟應有盡有。各種昂貴的傢俱,珍稀的擺設物,以及五彩繽紛的花花草草,將整個大殿點綴得讓人目不暇接。
它以這接近完美的姿態迎來了它的首位主人。
庭院與寢室相對望,一張雕工講究的鳳紋軟榻上,女子了無生氣地躺在床榻上睜著眼睛望著外頭的奢華的樓臺。
一名太監領著一名侍女匆匆走了進來,侍女手中端著一個精美的器且。
——
“娘娘,奴才給您帶來了桃仁、生地粥,可甜可爽口了,奴才給你勺上吧?”
董秀聞言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不想吃!”
太監聽後不由地說道:“這可不行,就是不想吃也得吃啊,小純子已經交待了,娘娘你昨兒個都沒有怎麼進食,這粥能養胃的,您多少吃一點。”
董秀聽到他言語當中提起了小純子,她這才想起來,不由得撐起身子看著來人:“小福子,怎麼是你呢,小純子呢?”
小福子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不由得一下子樂了,喜出望外地追問她:“娘娘你還記得奴才呀!”
董秀點點頭:“你不是小福子麼?”她當然認得這個以前曾與她共同在殿上伺候的小福子,只是她回到殿上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但現在並非是敘舊的時候,她最關心的還是小純子的下落,她既然被安頓在這地方,小純子也應該跟著才對啊。
“小純子呢?”她繼續追問。
小福子搖搖頭:“奴才也不知道!”
董秀一愣:“怎麼會?那你方才不是說這粥是他交待你端過來的麼?”
“是的,但他交待完奴才之後就被衛兵給領走了,奴才也不知道他被領到哪兒去了。不過娘娘您放心,以後就由奴才來服待娘娘您,奴才這一年來一直都在這養泌殿裡當差,雖然是幹些雜活。但這養泌殿裡的一草一木奴才都再熟悉不過了,相信由奴才來服侍娘娘您一定能很順心的。”
董秀聽他說完後頓時覺得茫然不知所措,很顯然,小純子是被他扣下了。
她不由得咬著下唇,心底不由得起了莫名的小火種,既然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了,為什麼還不肯放手?為什麼要將小純子給扣起來?為什麼要牽扯到無辜的人身上?
心中的不解讓她頭痛欲裂,小純子若是安然無恙猶自可,敞若小純子有個什麼不測,那不是讓她給害了,這想法讓她一時間無比的驚慌。
“娘娘,您還是將這粥給喝了吧!”小福子將粥端到她跟前。
她無力地搖搖頭:“先擱著吧,我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