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說到這個真是該死。”秦歌並不生氣,馬上改口:“其實我的意思就是說,光頭的美女她也是美女,而且還別有風姿。至於說到我的眼睛,和別人是有那麼一點不同之處,但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有什麼不同之處呢?不同之處就在於我有一雙鑑賞家的眼睛,凡是一切美好的東西,我都是懂得欣賞和讚美的。因為我一直在追求和尋找所有的美好,所以,我有一個外號叫作美的鑑賞家。”
秦歌侃侃而談,頓時又逗得秋靜嬌笑不已。沈信和秋真真互相看了一眼,也是暗自好笑,有秦歌一來,倒讓秋靜更高興了不少。
不過就在秦歌的話剛說完,還在左顧右盼地自鳴得意的時候,房門開處,已經又有一個人進來了。來人有如鬼魅般掠至秦歌的身邊,伸手就扭住了他的耳朵,接著一聲嬌斥:“流氓,可讓我逮住你了。”
沈信一看來者正是典嬈,不由大覺頭疼,難道秦歌和典嬈覺得事情還不夠亂嗎?居然還跟著來湊熱鬧。
沈信這麼想的時候,被典嬈扭住耳朵的秦歌卻依然昂首做問心無愧狀:“什麼叫流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這眼光和品位可就有差異了。我僥倖天生慧眼,能夠看穿一切被掩蓋的美,又有著能欣賞一切造物主完美作品的品味和能力,怎麼能和流氓相提並論呢?欣賞,這是一種很高的境界,你不懂不要亂說。你的說法完全是人身攻擊,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少廢話。”典嬈不耐煩地打斷了秦歌的話:“我說你是流氓你就是流氓,難道還需要討論嗎?對你我還不瞭解?聽其言,觀其行,我對你的結論就是:你就是流氓。鑑定完畢!”
“你這叫專制,我不服,我抗議。”秦歌大聲說道。
“你可以不服,你可以覺得委屈,但是很遺憾,你就是一個流氓。”典嬈很嚴肅地說道:“我提醒你一句,從現在起,你可以不說話,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野蠻女警察?”秦歌大叫:“我要找我的律師來投訴你,你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
從典嬈出現,秋真真和秋靜姐妹就看得目瞪口呆,莫名其妙之極,不過看到這時候,已經知道是一出鬧劇了,都是啞然失笑。
秋靜先忍不住笑出聲來,問典嬈道:“你真的是警察?他真的是流氓?”
“當然都是假的。”秦歌搶先回答道:“我是貨真價實的美的鑑賞家,她則是如真包換的警察,你要相信她就慘了。”
“信你還不如信鬼。”典嬈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秦歌,徑自走到了秋靜的床前,和秋靜聊起天來。難得有個同齡的朋友聊天,秋靜馬上就興高采烈起來,倒是顧不上理會秦歌了。
“唉,難得有個高興的時候,又被小嬈給敗興了。”秦歌垂頭喪氣地哀嘆道:“沒什麼搞頭了,走人!”
看秦歌作勢要離去,沈信忙拉住他,他還有些事情要和秦歌說。
把秦歌拉到一邊,沈信在說正事前,忽然想起秦歌剛才的表現,忍不住先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你剛才怎麼能一眼看出秋靜是女孩子?她現在的模樣不會讓你有任何有關美女的聯想吧?”
“憑感覺嘍,異性相吸你懂不懂?”秦歌沒好氣地給了沈信一個白眼,接著更擔心地說道:“居然連這樣的感覺都沒有,老大,我可是擔心你現在的某取向問題啊。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們是兄弟,我是不會歧視你的。只是有一條老大一定要注意,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千萬不要打自己人的主意啊。”
“去你的。”沈信沒好氣地打斷了秦歌的話,他實在是奇怪,自己只是隨便問個問題嘛,這傢伙哪來這麼多話?不過說到秦歌敏銳的直覺,沈信是不得不打心底佩服。
“你們怎麼來了?”沈信轉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