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的侍童。
妥了!既然這樣,那正好,我也要行使我正壇大仙師的職責了!
妥!
就這麼辦!
我在腦子裡,把這些事兒,都過了一遍後。我拿好了主意。
這幫傢伙不是分出一隻隻手來擺弄我們嘛。好,我現在,可就要剁他們的爪子了!
彼時,正好張大先生說到:“你看,要不我安排一下,你跟駱師父見一個面,怎麼樣?”
我想了下說:“好,也好!這樣,你幫我約駱師父,今天晚上八點半,陸羽茶室。”
張大先生:“好嘞,到時候,我跟著一起去,你們好好商量下啊。”
我微笑說:“好的,沒問題。”
接下來,又跟張大先生喝了瓶閒酒,眼瞅時間過了半個多小時,張大先生說他有事,要忙,這就閃身退了。
我等他閃人,掏手機給黃妹子打過去了。
接通後,黃妹子說:“又幹嘛呀,我正在程師父這裡,磨他老人家呢。“
我笑了:“程師父跟你什麼關係?”
黃妹子:“他是我父親的好朋友啊。”
我說:“好,我這個正壇大仙師剛剛任職,想要給大家辦一件事。這樣,你幫我約程師父,還有幾位元老級的師父,今晚八點半,陸羽茶室,房間選個大一點的包間,你負責安排吧,安排好了,給我電話。”
黃妹子:“嗯,我想應該差不多。”
我強調:“不要說,差不多這樣的話,要肯定,一定可以。“
黃妹子:“嗯,一定!我一定完成。“
我交待完了後,我想了想,正要給小白打電話。
突然,我手機響了。
拿起來一看,竟是薇薇安來的。
我接通。
薇薇安用很急的語氣對我說:“範先生請原諒我的職業敏感,當我查到這個橫山美純子化名白純到了香港後,我就感覺不太對勁,然後我在入境處拿到了她的證件照,又用這張照片輸入我們跟國際刑警組織聯網的資料庫核對,結果,我找到了,這個橫山美純子真正的身份。“
我一愣:“這個日本名字,也是假冒的?”
薇薇安:“不僅僅是假冒的,並且這個女人非常,非常的危險。她叫大野友紀,真正的身份原本是東京警視廳的一名資深女探員。但她在偵察X姆真理教一案的過程中,她……她陷進去了。”
“一年前,她在那個早已經從公眾視野消失的日本邪教裡做到了正悟師的級別。之後,她在北海道,協同幫助六個人自殺成功。”
“東京警視廳以謀殺罪名一直在通緝她。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透過一個偽造的橫山美純子身份,跑到中國內地,接著又在京城生活一段時間後。再來到香港,又用白純的身份來掩護自已。”
我聽罷,我倒吸口涼氣說:“這,這妹子,她是個警察,然後她破案,沒破了不說。她自已陷進去了?”
薇薇安:“對,這樣的事在警界經常發生。有很多探員心理素質不過關,在偵破案件的過程中,把握不好心理關,然後,漸漸由好奇,變成同情,轉爾又瞭解。最終陷入到了不可自拔的境地。”
我聽到這兒對薇薇安說:“那你說的那個日本邪教,它還存在嗎?”
薇薇安:“那個教,早在幾十年前就在日本被取締了。但是,雖然不是合法的存在。可私下裡,民間,各個地方,一直也都有秘密的集社活動。只不過,他們行動很分散,並且,也不說是那個邪教的教派。而是在原教派基礎上,誕生了許許多多的新生教義。”
講到這兒薇薇安嘆口氣說:“這也是現在我們針對有組織犯罪的一個難點。因為,這些人變的非常狡猾。他們教派,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