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我仰頭一口氣將洋啤酒喝乾了,對機機姐做了個笑臉。後者也沒多做挽留,直接一步一搖,到門口尋了一雙拖鞋穿上,然後領我下樓。
路過樓梯拐角,機機姐看了眼門框上的傘兵刀,擰頭對我一笑說:“老弟,這門框回頭兒你可得賠我,紫檀的,七八千呢。”
我咬了咬牙。
機機姐:“先記帳上了,回頭,咱倆一起幹了,這帳,再慢慢兒算……”
下樓時候,我覺得今晚自個兒還是太嫩了。
針沒拿到手,倒欠了這女人七八千塊錢。
姬青!姬青!
你個狐狸精,大妖精!咱青山不敢,綠水長流!
差不多凌晨三讀了。
我行走在無人街頭,掏手機出來,給聞騙子打了個電話。
對過暗號後。
“兄弟在哪裡?”
我說:“大街上。”
聞騙子:“你直接回之前的酒店,去客房。”
我一愣:“怎麼著,這是發財了,還是怎麼的?”
聞騙子:“沒發財,但細節,知道嗎?細節!這個時間,大堂洗手間沒法混了,沒辦法,只好了開了一個的標準間。”
我一陣肉疼:“呀!兄弟,你好歹美團什麼的,你網上訂一下呀。”
聞騙子:“就是小學,拿手機訂的。”
我搖頭感慨間,正好看到有輛計程車路過,於是伸手,攔之。
打車到酒店,進去,上電梯找到房間,敲門開了閃身進屋兒。
我掩了門,立馬說:“這一晚的房間,我得看看怎麼樣兒!”
聞騙子光了個大膀子說:“沒啥樣兒,就那麼回事兒,你那邊,怎麼樣了。”
我踢了鞋,讓小學挪一個,完事兒躺床上,把今晚發生的事兒,詳細講了一遍。
聞騙子鎖眉,思忖,良久。他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