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盤算著在阿賈克斯混出點名堂之後,就回到祖國,用自己一身青訓實力和足球水平來改變祖國的足球現狀,卻沒想到,他會倒黴的直接被穿越過來的葉秋給附身了。
葉秋可不是那個不經世事,天真無邪的理想主義者,他見識過社會的殘酷,也清楚的知道,想要單憑一己之力就改變祖國足球,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已經不僅僅只是涉及到足球和足協本身,而是涉及到了社會的方方面面,甚至包括高層的意志。
反倒是在歐洲足壇闖一番事業,這個念頭倒是讓葉秋更為動心。
儘管前世他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小球迷,儘管穿越過來之後,有A級教練證書,可想要單獨執教一支球隊,能力確實不夠,但他有一件寶貝,那是穿越過來的時候,老天爺送給他的禮物,否則的話,他今天又怎麼懂得安排E1組進行這種新式訓練呢?
“我勒個去,既來之,則安之,前世做夢都想要在這一片足球殿堂裡闖蕩一番,如今既然有這樣的機會,那就一定不能夠錯過了!”
葉秋重新找到了人生目標,心情也放鬆了,伸了個懶腰,爆了句口頭禪!
“真看不出來,你心情竟然還能夠這麼悠閒!”
就在葉秋心情大好的時候,身後卻冷不防的傳來了一聲陰惻惻的冷嘲熱諷,這頓時讓葉秋原本大好的心情直接來了一個晴轉多雲,回過頭去一看,赫然是德托克莫斯特的青訓主管,漢斯·維斯特霍夫。
“原來是維斯特霍夫先生!”畢竟是自己的上級領導,葉秋也不敢發飆,只能隱忍。
這個年僅49歲的荷蘭人卻是滿頭額紋,上唇留著非常濃密的一字胡,短髮也是採取現在最為流行的三七分,一雙深陷的眼睛裡投射出來的是不屑和冷傲,夾雜著一抹看似和善,但卻不懷好意的笑容,讓人渾身覺得不自在。
維斯特霍夫是阿姆斯特丹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從1982年開始就單獨執教,後來又曾經擔任過埃因霍溫主教練和青訓總監,之後又兩度執教格羅寧根,98年阿賈克斯大動盪,邁克爾·範普拉格將他邀請回到阿賈克斯執掌德托克莫斯特。
“你的這項訓練好像沒經過技術部門審批吧?”維斯特霍夫原本就是來找葉秋麻煩的,一來就看到葉秋安排球員進行這種以前不曾看到過的訓練方式,頓時抓住他的錯處。
雖說,阿賈克斯非常注重青訓的統一,所以在青少年的訓練專案上要求非常嚴格,整個青訓有著一套完整的體系,可每一名教練都有屬於自己的一些方法和小把戲,因此只要不出什麼問題,所有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問題是,假如有人要借題發揮,那就可大可小了。
“我自己想出來的一個小把戲!”葉秋倒是滿不在乎,他自然不能夠說出真正來歷。
維斯特霍夫盯著葉秋,額頭上那幾條額紋顯得更深,斥責道:“德托克莫斯特有德托克莫斯特的規矩,誰允許你擅自變更訓練專案的?”
“作為一名教練,每安排一個訓練專案,難道都要上報審批嗎?”葉秋心裡頭也不爽,他總覺得這個荷蘭人是故意來找自己麻煩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規矩,幾十年來的規矩!”維斯特霍夫冷笑著,彷彿是在為抓到葉秋的痛腳而高興。
說完之後,他也不準備跟葉秋繼續糾纏了,“今天上午10點,德托克莫斯特要召開所有教練組會議,技術主管和技術總監都會過來,我會如實的把這件事情上報,怎麼處置,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看著維斯特霍夫頭都不回的轉身就走,葉秋心裡頭就納悶了,怎麼自己穿越過來後的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這種傢伙?難道是他更年期到了,還是大姨媽來了?
等到維斯特霍夫走遠不見了,旁邊場地的一名青訓教練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