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要去騎馬了......”
“嚇壞了吧?只是意外而已,不用太放在心上,啊。”
小丫頭靠在他肩膀上,“我不要你有意外,我想你好好的。”
沈流初用另一隻手撫了撫她的頭髮,“傻丫頭,好了上樓去吧,叔叔打個電話,工作上的事兒。”
榮桃不捨的“哦”了一聲,只好先回房間。
沈流初走到院子裡,撥通了水冬輝的電話,沉聲說道,“你到馬場去查一下......”
交代完收起手機,他的眼神變得冰冷如霜。
這件事兒,絕對不是意外那麼簡單!
別看水冬輝這個人平時嘻嘻哈哈的,辦起事兒來那絕不含糊。
在下班的路上,鎖定的那人就被綁了,很快帶到了城郊的雷公湖。
水冬輝面無表情的站在護欄石臺邊上,手裡攥著一根棒球棍。
“輝哥。”
“輝哥,人帶來了。”
那人被五花大綁著,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嚇得腦子都短路了,“幾位大哥,劫財還是劫色呀.......”
話音未落,身後的手下就狠狠踢向他的膝蓋窩,頓時一條腿就跪在了地下。
水冬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叫李國櫟?”
“......嗯是,這位大哥,不知道是哪裡得罪您了,還請您高抬貴手......”
水冬輝慢悠悠的走向他,臉上的笑容很滲人,每走一步都讓李國櫟心驚肉跳。
到了跟前,水冬輝直勾勾的盯著他,握著棍子的手青筋暴起,下一秒就使足勁掄了下去。
李國櫟慘叫一聲整個身體摔倒在地上,感覺一隻胳膊都要折了。
“說!”水冬輝用棒球棍的那頭輕拍著手心。
“說,說......說什麼?”
水冬輝眉頭一皺,“嘴挺硬,你們倆個,把他丟到湖裡去。”
手下直接一人抬肩一人抬腳,緊接著就把人丟到了石臺上,全程沒有廢話。
李國櫟扭頭就看到石臺那邊,是深不見底的湖水。
雷公湖是人工湖,死水,還五花大綁著,這要是掉下去,沒什麼生還的希望,死的透透的!
兩人開始把他往湖裡推,李國櫟嚇得哇哇大叫,“我說,我說......”
水冬輝斜起嘴角冷笑,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李國櫟趕緊翻滾著從石臺上摔下來,身體篩糠似的開口道:“在馬場,有個女的找到我......”
他犯不上為了兩萬塊錢就把命給丟嘍,只好一五一十全招了。
......
為了不讓小丫頭知道,次日一早,水冬輝才去了公司當面彙報。
辦公室裡,沈流初夾著煙,面朝落地窗而站,繚繞的煙霧掩不住他身上散發出的冰冷寒意。
“喻南煙.....”
她還真是膽大,如今的喻南煙,可不是當年他認識的那個喻南煙了。
沈流初緩緩轉回身,目光深邃如淵,“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可說的。”
半個小時後,驅車來到喻南煙的住處,沈流初摁響門鈴。
門開啟,喻南煙說不出是驚是喜,“流初?是你!”
進到客廳,沈流初很隨和的走到沙發上坐下,看不出來有什麼情緒。
但喻南煙看著他,確實有那麼一丟丟心虛。
“流初,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沈流初抬眸,語氣淡淡:“想來了。”
喻南煙怔了一下,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能來,她還是很高興的!
相互對視幾秒,沈流初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