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出去啊,不在家吃飯了嗎?”
“不了,你給桃桃做就行了。”
說完開著車走了。
到了公司,給水冬輝打了個電話,讓他等會去送小丫頭上學。
然後默默的坐在辦公桌前,點上一根菸,平復著內心複雜的情緒。
上午開完公司例會,江封進來彙報,說顧永衍來了,正在辦公室等著。
沈流初嗤笑,天天這麼閒的,也就他顧大少了。
回到辦公室,他扔下資料夾調侃,“永衍,真把我這兒當菜市場了?我說......”
一扭頭,當看到會客區站著的人時,怔住了。
喻南煙,那個他曾視若珍寶的女人。
顧永衍清咳兩聲,“老沈,南煙說,想見見你。”
沈流初收回視線,淡淡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喻南煙:“有兩天了。”
“你們聊,我先撤了。”顧永衍很知趣的離開。
沈流初沒挪動地方,喻南煙緩步走過來,打量一番後,伸手在他胸膛上輕輕拍了一下,“還是老樣子,襯衫永遠都是兩種顏色,不是黑,就是白。”
他沒接話,靜靜的看著這個女人。
喻南煙仰起臉,雙手撫上他的耳鬢,盡顯柔情,“你還好嗎?”
這張經過歲月打磨過的臉,更加好看了,透著成熟的男人味兒!
沈流初緩緩拉開她的手,不明深意的笑了一下,轉身坐回到辦公椅上。
“你還在為當年的事兒,耿耿於懷嗎?”喻南煙問。
他掏出一根菸,在盒子上敲了敲,“過去的事兒了,還提它做什麼,沒什麼意思。”
“說實話,當年不辭而別,你怪我嗎?”
沈流初把煙咬在嘴裡,“你說呢?”
隨即摁下打火機點燃,深吸一口,目不轉睛的盯向她的眼睛。
從他的表情,喻南煙看出來他是介懷的,畢竟當年,她為了那來之不易的出國深造的機會,不吭一聲就走了,儘管那會兒他們已經在談婚論嫁了。
當時,沈流初剛開始創業,也正是在千難萬險的時候,她棄他而去。
喻南煙承認,她很自私,也從來沒敢想,他能在京北打下半壁江山的沈氏。
她的追求,她的理想、事業,在國外透過努力打拼確實實現了,但十多年過去了,她仍然覺得心裡缺了一角,很重要的一部分。
就是這個男人!
回來後,她不敢來冒然來找他,就先找顧子衍瞭解了一下,她很驚訝,沒想到這麼些年他竟然還單著,以他今日的身份地位,他要是想,恐怕孩子都不小了。
她的第一反應,是這個男人還沒忘了她!
喻南煙走到椅子後面,伸手給他捏著肩,“流初,對不起,是我負了你。”
沈流初吐出一口煙霧,笑道,“你我都這個歲數了,沒必要搞的這麼酸溜溜的。”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重要嗎?”
喻南煙欠身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臉貼著臉,“我們還有可能嗎?”
沈流初笑而不語,自顧自的抽著煙。
“我是乾淨的,這些年我也是一個人,只專心搞事業,流初,能試著重新接納我嗎?我會全心全力做好一個賢妻良母。”
喻南煙把手伸進他的襯衣,低聲喘息著吻上他脖頸,“你就不想?”
赤果果的挑逗。
沈流初喉結湧動,胸膛劇烈起伏,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他把煙摁滅在菸灰缸,站起身一把扯過來喻南煙,擁著她退到旁邊的沙發上,把她壓在身下,慌亂的去撩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