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老沈不是那樣的人，那桃桃還是個孩子，他做不出那種事。”
“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我親眼看見的，而且，他也承認了，他脖子上的牙印，都是那個桃桃留下的。”
顧永衍愣了老半天。
喻南煙滿臉都是委屈，“我一想象，他和那個桃桃在床上...... 我簡直，我，永衍，你都不知道，我......”
“行了，別說了。”顧永衍打斷她的話，“那你是什麼意思呢，來找我？”
喻南煙用紙巾沾著淚，“你們關係這麼好，能不能勸勸他，那個桃桃不能留在他身邊了，會害了他的。”
顧永衍看了她一眼，喻南煙趕緊說，“我承認，我是夾雜著私心，但對流初的影響更大，你說是不是？”
顧永衍想了想，就說，“這事兒你先別聲張，回頭我去找一趟老沈。”
喻南煙點頭應承。
上午開完會，沈流初面朝著落地窗，坐在辦公椅上抽菸。
隨後江封領著顧永衍進來了。
顧永衍衝江封一擺手，江封微微點了一下頭退了出去。
顧永衍雙手抄進褲兜，緩步走向辦公桌。
沈流初背對著他，坦然一笑，“喻南煙找過你了？”
顧永衍繞過桌子，站到他身側，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她說的是真的？”
沈流初將椅子轉過來，彈了一下菸灰，“是。”
聽到他親口承認，顧永衍的眉頭皺了又皺，“你，老沈，你怎麼能，南煙說的時候我還不信，你沈流初怎麼可能做出這麼禽獸的事兒，你可是桃桃的監護人。”
沈流初笑了，“喻南煙這是添了多少油，加了多了醋啊。”
顧永衍：“你少打叉，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直說吧，她喻南煙找你來是什麼意思？”
“你這人，我是為了她嗎？”
顧永衍拉開椅子坐到對面，“桃桃要不是你收養的，年齡這個問題也可以忽略，沒人說什麼，可偏偏...... 你就沒想過，你和桃桃的事要是傳了出去，會對你有多大影響？”
沈流初笑笑，“什麼影響？”
“別打馬虎眼，你想也能知道，得有多少人對你指指點點，搞不好你的沈氏都會受到影響。”
“我沈流初會怕他們？”
“你本事大，你不怕，那桃桃呢？”
“......依你的意思？”
“送她出國吧，去留學。”
沈流初看了他一會兒，神情變得嚴肅，“永衍，離開我，她會活不下去。”
他往椅背上一靠，“你還記得，有一段時間，我和桃桃關係鬧得特別僵嗎？”
“嗯，怎麼了？”
“就是那個時候，我才發現，她對我的感情不一樣......”
顧永衍靜靜的聽著，從難以理解到震驚，再到漸漸被打動。
手裡的煙燃完，他又點了一根，“我嘗試過各種辦法，想斷了她的念想，事實證明，我錯了，她離不開我，這個世界上，她也只有我了。”
安靜的對視，兩人誰都沒說話。
過了許久，顧永衍開口，“那你對她，也......”
沈流初輕輕點下頭，算是承認了，“這麼些年，也有感情了，我不否認這裡面有三分是父\/愛，不管怎麼說，我都想讓她快樂，希望她好。其它的，有我。”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什麼也不說了，”顧永衍苦澀的笑笑，“桃桃這丫頭，唉，怎麼就會喜歡上你了呢？一把年紀了還有這桃花運，氣死我算了。”
沈流初夾著煙深吸了一口，濃郁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