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兔崽子，那，誰是兔子？
回到公司，漂亮秘書就跟了上來，“顧總，顧董在會議室。”
“有客戶？跟誰呀？”
“您兒子......”
顧永衍停住腳步，“啥？”
“小舟。”漂亮秘書重複了一遍後，飛速閃身。
到門口，顧永衍換上笑臉，推開門進去。
“爸。”
再看旁邊，顧子舟正在趴在桌子上玩平板。
顧永衍這脾氣立馬就上來了，上去就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嘿，你這小兔崽子......”
顧之維一個眼神兒瞪了過來，“顧永衍，你再打他一下試試！”
被打了一下的子舟立馬坐到爺爺旁邊，和顧之維勾肩搭背，“同志，您看您兒子，簡直是就一法西斯，活土匪，您可真得好好管管了。”
顧永衍：“你想捱打你就說，顧子舟，你怎麼沒去上學？少拿你爺爺壓我，我告訴你，原則性的問題，他是不會護短的。”
子舟嘆了一口氣，對顧之維說，“爺爺，我真同情您了，您兒子真是不如他兒子。”
隨後又看向顧永衍，一抱拳，“爸，你爹真是比我爹強。”
等顧永衍回過味兒來，那個氣呀，脫了一隻鞋就追著顧子舟圍著桌子轉，“你個兔崽子，敢跟我這兒倒反天罡，老子不揍死你。”
“爺爺，救命！”
“別跑你！”
顧之維一拍桌子，“顧永衍，你給我停下，看你像什麼樣子，有沒有個正形，啊，四十歲的人了，哪有個總裁的樣兒。”
顧永衍喘著氣拉開一張椅子坐下，“老同志，你再護，也別沒邊兒沒沿兒的，你看他說的什麼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子舟挨著爺爺坐下，對顧永衍吐了個舌頭，繼續玩平板。
顧之維就說，“行了行了，難怪你兒子都不服你，子舟都十三了，還動不動都打，不要面子的嗎？”
顧永衍抽抽鼻子，“我都三十八了，你還動不動就打我呢，我不要面子嗎？”
爺倆互相對視一下後，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