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動,才發現自己上半身被綁的結結實實。
還沒來得及想明白怎麼回事兒,從外邊進來一個女人。
“你是誰?想幹什麼?”她盯著對方,大著膽子問。
雖然捂的挺嚴實,但她總覺得這人怎麼看怎麼有種熟悉感。
那人不緊不慢的往前扭了幾步,摘去帽子,拿掉眼鏡,取下口罩。
榮桃大驚失色,目瞪口呆,“你,你.......是你.......”
那人哼笑,“沒錯,是我,沒想到吧?我親愛的外甥女!”
正是刁虹英!
那個噩夢般的存在!
要是別人,就算是被綁著,她絕對能把對方打趴,但對這個虐待她多年的惡魔,她從內心深處發怵!
“你想幹什麼?!”
刁虹英指著她的鼻子,發狠的笑,“我想幹什麼?你個小賤人,你知不知道,當年就是因為你,把我和你表弟害苦了!你說你要是乖乖跟了那個彪哥,哪還有那麼多事兒,我們也不至於被人趕出京北!”
“是你拿了我父母用命換來的賠償金,到最後還要賣我,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刁虹英見她頂嘴,雙手叉腰,“別忘了,是我養了你那麼多年,你吃我的喝我的,怎麼不說,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初我們被趕走,是不是你傍的那個野男人出的手?我和凱鳴還納悶呢,壓根都不知道是得罪誰了,想來想去,事情指定就是出在你身上!”
見那丫頭不說話,刁虹英獰笑道,“看來,你很會討那個老男人的歡心啊,能包你這麼久,很捨得為你花錢嘛,還上了大學,真是天生的小浪蹄子~”
“你胡說,你閉嘴!!!”榮桃急了,大聲吼道。
刁虹英走過去,狠狠的扇了她一個巴掌,然後甩了甩手,“叫喚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榮桃腦袋歪向一邊,臉上登時就顯出清晰的手掌印,嘴角滲出血,她扭過頭怒視著刁虹英。
見她不服,刁虹英氣的又在她臉上打了一巴掌,“我很好奇你那野男人到底長什麼熊樣,是頭髮稀疏的地中海老頭兒呢?還是腦滿腸肥的油膩胖子?不過我想也好不哪兒去,猜也知道就不是什麼好人!”
“不許你說他!!!”
榮桃倚著牆踉蹌著站起來,惡狠狠的盯著她。
“喲呵,你個小妖精還挺維護他!”
“你到底想怎樣?”
“怎樣?你給我們家帶來多大傷害,凱鳴高中都沒念完,我們房子沒了家沒了,欠了那麼多的債,不都是拜你所賜?我能放過你嗎?”
刁虹英越說越惱,直接抄起牆邊的一根棍子,“我要打死你個小賤人!”
水冬輝這邊,透過定位找到了刁虹英的手機,不過,是在一輛出租的座椅縫隙裡,很顯然這是她用來迷惑人的障眼法。
水冬輝氣急的握緊了拳頭,咯咯作響。
手下透過特殊手段檢視沿途監控後,很快發現了蛛絲馬跡。
水冬輝接到訊息,立刻打電話彙報給沈流初,“老大,東城,刁虹英拉著一個行李箱去了東城方向,出了城郊那邊,監控就查不到了,我現在正讓人往那邊趕......”
結束通話電話,沈流初發動車子,踩足油門一路狂奔。
刁虹英拿著棍子,自得的笑道,“桃,你也別怪我,這都是你造的孽,反正我也被逼得活不下去了,你就跟著舅媽下去做個伴,啊。”
緊接著她就發出刺耳又難聽的尖笑。
榮桃一陣頭皮發麻,挪了挪腳。
她不能死,她的沈叔叔還在等她,要是等不到她,他會著急的。
刁虹英越走越近,她急中生智,看著刁虹英的身後,大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