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臺下卻傳來一陣喧譁聲,一眾計程車卒推推嚷嚷的,出口大罵。荊駿皺了皺眉頭,不悅道;“怎麼回事。”
原來親衛營那選手取勝後,得意洋洋的朝著垂頭喪氣五營的那選手豎起了拇指,引起了場下五營計程車卒一片譁然。這個手勢在秦軍中是極有侮辱性的,表達的是對對手的輕蔑,也難怪五營計程車卒會如此憤怒。
這時候不知道誰帶頭喊起了‘韓信、韓信、韓信’,五營的千名士卒齊齊跟著喊了起來。
荊駿頗感意外,扭頭有些好奇的問道奚達,“這韓信是誰?”座下的王涇甕聲甕氣道;“這人我認識,武藝很不錯。”
奚達面色有些緊張,連忙回道;“啟稟大人,韓信是我部下的一名曲侯,我營中的隊伍之所以會有如此大的進步,皆是靠他二月的訓練。”
“哦?”荊駿面上露出很感興趣的樣子,笑著說道;“那不如喚他上場一試。”
奚達面色有些尷尬,提醒道;“大人,這角力大賽大多是士卒們之間的競技,韓信是名曲侯,他若上場,恐怕不妥吧。”
荊駿‘哈哈’一笑,道;“這又何妨。”提高嗓門大聲道;“韓信何在。”
這是看臺末未處人群中一人站了出來,大聲應道;“屬下在。”
“命你速速上場。”
“諾。”
韓信脫去外甲,也赤膊著上身,翻身一躍跳上臺去,臺下一片歡呼吶喊聲。
韓信正色而立,穩紮馬步,注視著對手,絲毫不敢大意。
這角力,比的是技巧和力量,跟劍術可是大相庭徑。韓信雖然劍術和箭術冠絕,力氣卻並不是最強項,只是對力道的把握卻是爐火純青,以才在短時期內讓五營的角力士實力大幅度提高。
對面的那名對手身材並不高大,卻生的孔武有力。身上的肌肉鼓鼓隆起,一看就知道是個力大無窮的力士。相比較韓信的身材,雖然也是均勻健美,可和對手一比,就顯得單薄許多。
那名力士注視韓信許久,見他仍是絲毫沒先動手的意思,終於耐心耗盡,大吼一聲猛的衝上前去,雙手猶如蒲扇般扇去猛抓韓信。
韓信見他力道驚人,自然不敢和他硬碰,只是閃身避開。
角力不同比鬥,靠的是實打實的力道相撞,韓信既然想取勝,自然不能靠著身法一味的躲閃。當下馬步一沉,凝神猛的抓向那力士的肩。觸身之時卻覺得手頭一滑,那力士盡仗著多年的身法卸去了韓信的抓力。
韓信這二月來對角力非常感興趣,浸淫已久,一下猜到了力士的回應招式,心中早有下招。雙手忽然一變招,快如閃電般抱住角士的身子,左腳伸出,猛的踢向他的雙腳,觸腳處卻如同磐石。
韓信一咬牙,猛增力道,狠狠的撞去,只聽見那力士‘哼’的一聲沉悶,終於身子傾倒。韓信就著他倒地的勢,將他笨重的身軀猛的摔了出去。只見角士的身軀高高飛起,砸到了人群中傳來了數聲‘哎呀’聲。
“好。”看臺上的荊駿第一個帶頭大聲拍手叫好,臺下隨即一片附和的吶喊聲,尤以五營中計程車卒為甚。親衛營的這名力士蟬聯了三屆的角力冠軍,韓信卻數招內將他擊敗,如何不讓他們欣喜若狂。
荊駿大聲說道:“韓信上前聽賞。”
韓信大步上前,半跪下行軍禮道;“諾。”
荊駿眯著眼睛打量著韓信,笑道;“你是軍職在身,便不賞你軍職了,賞你二千錢,可有異議?”
“末將不敢,謝將軍賞賜。”
韓信回到二曲營中時,整個大營的人都跑出來迎接了。士卒們嬉鬧著把韓信抬了起來,高高的拋起,又險險接住,皆是喜氣十分。
五營在右軍的角力賽中一直是弱旅,這次卻靠韓信超常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