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開啟藥瓶,用棉紗布沾濕藥水,輕輕地擦拭傷口。
蕭倦不由自主地握緊拳頭,身體繃得更緊了。
餘裊裊動作一頓:「很疼嗎?」
蕭倦:「沒事,不疼。」
餘裊裊彎下腰,往他的傷口處呼氣。
蕭倦感覺腰背處的傷口涼涼的。心裡卻又熱烘烘的。
他忍不住又喚了聲。
「裊裊。」
餘裊裊抬起頭:「嗯?」
蕭倦:「我希望以後都能這樣。」
餘裊裊沒好氣地道:「你還希望以後天天都受傷啊?你就不能盼點好的嘛?」
蕭倦見她沒有領會自己話裡的意思,很是無奈。
「我不是這個意思。」
餘裊裊:「那你是希望以後我天天都這樣伺候你咯?」
蕭倦:「……」
這天算是被她給聊死了。
餘裊裊拿出金創藥的藥瓶,將裡面的藥粉均勻灑在傷口上,再將折迭好的紗布輕輕蓋在傷口上,再用長條紗布沿著他的身軀一圈圈纏繞。
餘裊裊讓他把雙手抬起來,她的手從他兩側穿過,在他身前將紗布交叉,再繞回到後背,如此反覆。
每次當她的雙手從後面穿過來時,蕭倦都有種被他抱住的感覺,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身體的每一處觸感都在此時變得格外敏銳。
當餘裊裊說好了的時候,蕭倦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餘裊裊從衣櫃裡拿出乾淨的衣服,輕輕一抖:「伸手。」
蕭倦乖乖地伸手。
但因為她個子比較矮的緣故,他必須要微微屈膝,才能將手穿進袖子裡。
那模樣有種近乎笨拙的可愛。
餘裊裊一邊幫他系帶子,一邊叮囑道。
「我知道你忙,你肯定不願意在家休息,但你不能再騎馬了,任何會影響到傷口癒合的事情都不準做。」
蕭倦筆直地站在原地,垂眸看著她的面容,低低地應道。
「好。」
餘裊裊放下手:「好了,你可以走啦。」
蕭倦不解:「走去哪兒?」
餘裊裊:「你剛才不是說你有事要忙,得儘快趕回正法司麼?」
蕭倦:「……」
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餘裊裊狐疑地看著他:「你該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剛才蕭倦是為了不讓裊裊看到自己的傷口,才故意找藉口離開的,事實上正法司今天並沒有什麼事情,再加上這會兒天色已晚,他就算回正法司也是無事可做。
他含糊地回了句。
「天都快黑了,那些事等明天再做吧。」
餘裊裊氣哼哼地道:「好哇,你剛才果然是在忽悠我!蕭墨竹,你變壞了,都開始騙人了!」
蕭倦:「我沒有。」
說完他便朝著門外走去。
餘裊裊立刻追了上去,嘴裡還在嚷道。
「你明明就有!」
蕭倦:「沒有。」
餘裊裊:「有!」
「真的沒有。」
「分明就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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