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胡說!」
如琅郡王那樣的人物,怎麼可能屈尊降貴去馬棚看一頭毛驢?
然而,下一刻她就聽到琅郡王問道。
「灰灰是你養的寵物嗎?」
餘裊裊點頭:「對呀。」
琅郡王站起身:「既然是你的寵物,那本王也去看看吧。」
這下不只是餘裊裊餘家,其他人也都有些慌了。
餘康泰猶猶豫豫地勸阻道。
「這不太好吧。」
琅郡王冷冷地反問:「有什麼不好的?」
餘康泰頓時就不敢說話了。
餘裊裊拉住琅郡王的手,開心地道。
「我們快走吧。」
見兩人出去了,其他人都面面相覷。
餘娉娉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們怎麼辦啊?」
姜氏心情很不好,連帶著說話的語氣也不太好。
「要我說啊,早就該把那條驢給宰了,也省得餘裊裊總是惦記著那頭驢。」
餘晟皺眉:「那條驢是姐姐養的,不能殺。」
餘娉娉也跟著點頭:「對呀,小毛驢它又做錯了什麼呢?幹嘛要殺它?」
見自己的一雙兒女都向著外人,姜氏就更生氣了。
「你們是不是忘了當初答應過我什麼?不管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都會照我說的去做。」
餘娉娉小聲地辯解。
「這也得分情況吧。」
餘晟也道:「如果您說的是對的,我們當然會照做,可若是您說的不對,我們也不能盲從啊。」
姜氏指著他們:「你們這是覺得我不對?」
餘晟和餘娉娉都不吭聲了。
子不言母過。
他們不好說母親的不是,但也不願昧著良心說話。
只能沉默以對。
姜氏大為受傷,眼眶都紅了。
「我也是為了這個家著想啊,不然我犯得著跟一頭驢過不去嗎?算了,你們愛咋咋地吧,我累了,回屋裡去歇著了。」
說完她便一甩帕子,扭身往外走。
她這一走,屋內的氣氛就變得更加壓抑了。
餘康泰見兒女們悶悶不樂,出言安撫道。
「你們母親最近心情不太好,你們多讓著她點兒,過段時間她就沒事了。」
餘晟抿了下唇。
他們為人子女的,孝敬禮讓父母是應該的,但父母也應該講道理啊。
母親最近變得越來越偏執,跟她講道理也講不通,她總覺得全世界都在針對自己,根本就無法正常溝通。
餘娉娉心裡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餘康泰嘆氣:「算了,不說這些煩心事了。等一下我和晟兒陪琅郡王去書房聊聊天,裊裊就交給娉娉去招待吧。」
按理說招待女眷這種事情應,該是由當家主母負責的,但很顯然,此時姜氏沒有心情去招待餘裊裊。
因此這件事只能由余娉娉代替了。
餘晟和餘娉娉點頭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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