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足夠的理由去謀害暖暖。”
周知月立刻反應過來,“你說……鬱離?”
……
劉文彩電話裡聽完周知月的話,一張老臉煞白。
“這是唯一救你侄子的辦法,你放心,以鬱離的性格,肯定不甘受冤,到時候最多是對她名聲有點影響,只有你的話也不能充分證明她有罪,但,只要蕭讓眉信了就行。”
周知月的話如同魔音,劉文彩臉越來越白。
見劉文彩半響不說話,周知月威脅:“你好好考慮清楚。”
那邊掛了電話,劉文彩還握著手機,侄子放學回來見姑姑情緒不對,很關心地問她怎麼了,看著侄子稚嫩的臉龐,劉文彩不由得想起死去的弟弟,以及弟弟臨終的託付。
“從今天開始,你除了上課,哪都不許去,晚上回家跟同學一起走,千萬不要落單知道嗎?還有,在學校一定要遵守紀律,不要犯錯,凡事留個心眼……”
“姑姑你怎麼了?”
“我沒事,記住我的話。”
哪怕侄子答應得再誠懇,兩天後,學校還是傳來壞訊息,她侄子藏毒被警察帶走了。
當天,寥城當地最大的訊息門戶網釋出了這則訊息,很快引起教育部門的重視,上頭要取消劉文彩侄子的高考資格。
劉家就這一根獨苗,劉家老太太險些哭暈過去。
高考在即,這個時候出這樣的事,劉文彩這侄子算是毀了,這件事一旦坐實,這個汙點會跟隨他一輩子,以後他無論做什麼,都會比一般人艱難很多。
劉文彩在派出所見著侄子,侄子已經被嚇得精神恍惚,反反覆覆只有一句:“我沒有,不是我……”
這件事誰做的,答案顯而易見。
只是劉文彩沒想到蕭讓眉一出手,便這麼狠。
她找到酒店時,蕭讓眉剛泡好一壺白茶,瞅見失魂落魄的女人,她微微一笑:“你來得正好,過來嚐嚐,我泡的茶怎麼樣?這裡沒有好茶具,臨時買了一套,不怎麼好。”
語氣裡,似乎有惋惜。
劉文彩沒接她遞過來的櫻花茶盞,直勾勾盯著她:“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你這是要毀了他!”
蕭讓眉點點頭,慢條斯理抿了口茶:“我不狠心,你願意跟我說實話?”
“況且,若論狠心,我也比不上你。”
這段時間,蕭讓眉仔仔細細回想了程玉暖出事那日的事。
當天她參加畫展,不在京城,她走之前千叮萬囑讓劉文彩仔細照看程玉暖。
當年安排劉文彩照顧她女兒,除了因為她夠細心,也因為她學過護士,照顧程玉暖那樣體弱多病的孩子更加拿手。
那時照顧程玉暖的還有另一名小女傭,那小女傭相當於是劉文彩的助手,這兩天蕭讓眉讓人找到了那小女傭,從她那裡得到證實,出事那天,劉文彩曾以給小姐做營養餐為由支開她一段時間,而就在那段時間裡,程玉暖出了意外。
事後劉文彩威脅過她不要亂說話。
“不管你說不說,我都不會放過你,區別在於,你說了,我只針對你,你不說,我會針對你全家。”
蕭讓眉笑容冷得可怕,“第一個是你的侄子,下一個是誰?你的女兒?哦,我昨天看見她了,肚子那麼大,快要生了吧?”
第179章 給你就戴著(一更)
蕭讓眉笑容冷得可怕,“第一個是你的侄子,下一個是誰?你的女兒?哦,我昨天看見她了,肚子那麼大,快要生了吧?”
“不可以!”劉文彩身上出了一層虛汗,軟軟跌坐在地上,眼神是六神無主的慌亂。
終究還是沒逃過。
那年程玉暖死亡的那刻,她就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