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劉老六,說道:你話裡的威脅意思,我聽得出來……但你不要忘記了,我們還有戰神陳雨昊‐‐如果真要搞個魚死網破‐‐咱們血戰一場,吃虧的是誰?
&ldo;陳雨昊不是無敵的。&rdo;劉老六盯著我說:但是……我們更加願意用一種比較文明的態度來競爭。
他話是硬氣,但明顯被陳雨昊的名頭給震懾住了,所以,他的話,明顯軟下來了。
劉老六說:咱們都是講究人,不要用那種打打殺殺的方式來搞,很俗!
&ldo;那你打算如何玩?&rdo;
&ldo;商場做事嘛!各憑本事。&rdo;劉老六說:只要不和強盜一樣,殺人放血,一切都好說!
我收行啊‐‐各憑本事。
我說劉老六,我不是不敢和你硬碰硬,但你畢竟是帶我入陰行的人,說恩情,那也是有,所以我們兩方對壘,我先讓你三分,這是剋制。
劉老六怪笑的看著我,說:你小子果然是個成大器的料!放心,兩年之內,我要你徹底離開閩南陰行!說到做到!
我說我等著。
劉老六叼著煙,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門,在門口,他又回過頭,對我說道:我知道你們最近陷入到了一個麻煩裡面,等你們處理好了麻煩,我在我家裡,擺十桌酒,請閩南陰行裡有頭有臉的人過來喝上一杯,也噹噹我們分道揚鑣的見證。
&ldo;一定過去。&rdo;我對劉老六說:喝了那杯酒,往後你對付我,不算負義,我對付你,不算忘恩!
&ldo;合適。&rdo;劉老六說:高手對戰,最怕束縛,喝完了那場酒,你不是我的師侄,我也不是你的師叔,自然不用顧忌到情面,到時候,恭候大駕。
&ldo;肯定過去。&rdo;我笑著說。
等劉老六一走,馮春生說劉老六真不是個玩意兒,有點下三濫了。
我說他下三濫歸他下三濫唄‐‐這兒是我的家,我哪兒都不去,凡是要成為我的敵人,我都要把他給打軟,打服!
……
這天,我在紋身店裡又做了兩撥小生意之後,和馮春生一起,找了個吃飯的地點,然後讓那邊的廚師,幫我在明天的酒宴上,拜上牛頭、豬頭、狗頭、雞頭四靈頭,準備和泰國的黑衣阿贊‐‐阿刻度來談談王希玲的事情。
泰國那邊,有白衣阿贊和黑衣阿贊。
白衣阿贊就是我們常說的高僧,有名望的法師。
黑衣阿贊,就比較邪門了‐‐邪術很厲害,手段也狠。
也唯獨他們,才能做&ldo;古曼童&rdo;。
和阿刻度這樣的黑衣阿贊做生意,確實需要時刻都提防他的後手‐‐這人說明天來談判,誰知道是什麼鬼樣子。
為了防止阿刻度狗急跳牆,我事先把倉鼠也給喊上了。
明天我去赴約,除了秋末,我們其餘人算是傾巢出動了。
酒店的事安排好了,就等著阿刻度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幾個就在紋身店裡等著阿刻度,我也給王希玲打了電話,讓她過來!
她有點害怕。
我說你如果沒做虧心事,那就不用害怕……就算做了虧心事,你給我出了錢,我自然要盡最大的限度,幫你擺平這件事。
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想保命就趕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