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跟胡海波接話了‐‐這錢你也沒證據說長在心裡頭,你只憑藉感覺,那我怎麼弄?
我說你的這件事,我可辦不到。
胡海波沒有走,臉上掛上了一些為難的神色,我察覺出來了,這人是還有話沒說呢。
我把胡海波拉到了角落裡,小聲說:胡老哥,你來我這兒,是要解決事,對不對?想要解決事呢,得讓我知道多點的資訊。
胡海波說行,接著,他問我能不能找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最好還不能是店內?
我說行啊‐‐紋身店對面有個餐廳,裡頭有包間,可以去裡頭瞧瞧。
&ldo;成!&rdo;胡海波應了下來。
我帶著胡海波,進了那個小餐廳,找了個包間坐下。
我對胡海波說,地方給你挑了,該說的話就說唄。
胡海波四處瞅了一瞅,沒發現任何人,這才大膽的說了出來:我的心裡頭,有聲音,那聲音,就是我錢喊出來的聲音。
一枚銅錢,還能喊出聲音?這事,我有點不太信啊!
那胡海波長大了嘴,讓我湊他嘴邊聽聽,能聽見聲音的。
我說是嗎?
我耳朵趴在了胡海波的嘴巴邊上,別說,還真聽見了,他嘴裡是有聲音,聲音很小、很小,聽不太清楚。
我又湊得更近了一些,繼續聽。
這一聽,我算是聽出來了,這聲音啊,似乎就是一句話: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ldo;哎喲。&rdo;我猛地抬起了頭,很奇怪的看著胡海波:那聲音‐‐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ldo;這是我那銅錢的聲音。&rdo;胡海波說。
我說你這事,有點玄了‐‐一枚銅錢,會發出&ldo;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rdo;的聲音出來,這是一枚&ldo;鬼錢&rdo;啊!
胡海波笑笑,說:剛才就是讓你隨便聽一聽,你趴我胸口上聽,還能聽見更加奇怪的聲音呢。
我說是嗎?我有些好奇,雖然一個男人去趴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胸口上聽東西,不太合適,但我也得弄明白這胡海波心裡的銅錢到底是咋回事啊。
我又準備歪頭過去,還沒靠近呢,忽然,包間裡的門開啟了,馮春生走了進來,對我喊了一聲:水子!你小子又亂跑啊。
我抬頭看了一眼馮春生,說我這兒談生意呢。
&ldo;談生意,那也看跟誰談,這哥們,不是一般人啊。&rdo;馮春生似乎知道胡海波是什麼人物。
話說我和胡海波聊事呢,結果被馮春生打了一茬,胡海波還被春哥質疑了一頓,他有些生氣,不是很禮貌的頂了馮春生一句:你又是哪兒冒出來的?這兒跟你有啥關係啊!
馮春生一提袖子,說道:嘿,在下馮春生,要說古玩行當,我也有些涉及,北京的市場上,聽幾個朋友講過,說這道上,有個黑心的胡老錢,說的只怕就是你吧。
&ldo;我叫胡海波。&rdo;胡海波慍怒的說。
馮春生的嘴角,浮現了一抹壞笑,說:沒錯,我說的就是你胡海波,胡海波‐‐胡老錢,道上的人可說了,如果不想死,就得離你遠點‐‐經常有人和你談生意,談著談著,人就不見了,人間蒸發了似的。
我一聽,心裡有點炸毛‐‐感情這胡海波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狠人。
胡海波說放屁,這是汙衊。
馮春生一抬手,說:水子,先到你春哥這邊來。
我立馬到了馮春生身邊,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