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可以啊,不過酒吧太吵了。
&ldo;有輕音樂吧嘛,聽人唱唱歌,喝喝酒,也是好事。&rdo;馮春生拿出了手機,開啟了一款app,指著一個名字叫&ldo;青年旅店&rdo;的酒店說道:這個……這個音樂吧排名第一,去的人很多,咱們去玩玩。
我說可以。
馮春生說那就訂位置了。
他在這邊定位置,我的手機響了。
給我打電話的,就是張哥。
張哥問我:水子,哪兒呢?
我說我在紋身店裡。
張哥怎麼想起我來了,還給我打電話呢?莫非是要安排我做陰事?
我咳嗽了一聲:是在店裡呢。
&ldo;哦,哦,等我十五分鐘,我就過來了!&rdo;張哥似乎正在開車,話筒裡,到處都是汽車的轟鳴聲。
我看了馮春生一眼,說:行!
現在,奇怪的事,一樁接一樁的來‐‐第十九層地獄,流淚的人臉,眾叛親離的夢,夢遊磨刀的馮春生,還有什麼,一起來唄,反正我是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了。
張哥聽我答應了,直接掛了電話。
我看向馮春生,說:春哥……晚上能不能去成音樂吧,得先看白天這一關,能不能過啊。
&ldo;張哥找你幹啥?做陰事?&rdo;
&ldo;估計是!&rdo;我胡亂的回應了一句,其實我心裡還有一個想法‐‐萬一這張哥是來找我麻煩的呢?
他估計現在也知道了‐‐竹聖元官復原職了,他們處心積慮的把竹聖元要給弄下來的,結果沒弄下來。
如果張哥要找我麻煩,那事情可就有點大了。
當然,我沒明著說出來,現在馮春生這邊,還不知道他心裡想的啥呢。
大概十五分鐘後,張哥真的過來了‐‐張哥一進紋身店,興高采烈的,對我和馮春生喊道:水子,馮大先生。
&ldo;張哥。&rdo;我站起身,給張哥讓了一根煙。
張哥拿著煙,點著了,坐在了沙發上,像是自來熟似的,說道:哎!水子,馮大先生,最近聽說了嗎?
我故意裝糊塗,說:最近我們幾個,到處做陰事賺錢,不知道張哥說的,是哪一齣啊。
&ldo;到處賺錢?&rdo;張哥問。
我說可不是,去了一趟洛陽,去了一趟上海,小命差點搭上了,都是為了多賺點錢,好過年關。
張哥仰頭啞笑了一聲後,站起身,錘了我胸口一拳,說:你小子,想要錢跟你張哥說,立馬給你們安排活,兄弟,你們兩個在我這兒的名氣,算是打出去了,不少有錢的主,找你們求合作呢。
&ldo;搞得你們張哥現在是又有面子,又有底氣,那些求我辦事的有錢人,張哥直接一句話‐‐身家少於一個億,來找我們辦事的,先到我辦公室門外跪著,等通知。&rdo;張哥有些嘚瑟。
我沒說話。
張哥又說:先不說生意上的事,最近閩南,發生大事了‐‐你們那個竹老哥竹聖元,不是被雙規了嗎?
我說是啊,接著我撒了一個謊,說竹聖元被雙規了之後,就再也沒跟我打電話了。
&ldo;真的?&rdo;張哥問我們。
我說當然是真的了。
張哥猛的一拍大腿,說道:好!他是怕了,是不敢和我、韓老闆作對了,知道得罪了我們,沒啥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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