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日閒暇時,孔盛東和穆有粱說了自己的看法,他說道:“你我也見了不少人,可是那日見到的黑衣人和兩個侍女年齡都不大,說他們能控制住假董傜我信,可是設計時間跨度這麼大的局,我心裡卻覺得不一定。按照假董傜的年歲看,董氏兄妹比她也大不了太多!幾乎是同齡的人怎麼能牢牢困住假董傜這樣的聰明人!”
穆有粱想了想回答:“那個黑衣人肯定不是什麼高手,這個我能感覺到,另外就衝他那身衣服,他也不像高手,高手誰那麼穿!太裝了!走到哪裡一眼便被人看到了,有些太扎眼了。至於那兩名侍女,說實話,我沒細看,腦子裡一點印象也沒有!”
孔盛東笑道:“也只顧看假董傜了吧!?”
這時兩人不約而同都默契笑了起來。
孔盛東說道:“哎!不想了,這種事沒證據,實在沒法憑想象瞭解其中的內情!”
“要不再問問假董傜?我覺得她倒是有從善如流心思!”穆有粱建議。
“算了,這個大花瓶演技太好,根本判斷不出話的真假!再說我估計她知道的不多!董氏兄妹這麼多年已經把她治得死死的!估計對她防範得也嚴!我另讓董倩慢慢找機會逼問吧!這樣比我們直接問大概有用些!”
“嗯!也對!董倩那女子不錯!知恩圖報,是個有義氣的女人!女人對女人也算好辦法!”
兩人正打算結束對話,卻見孫老大和王豹,帶著一個一瘸一拐的青年進了南貨鋪內堂。
孔盛東見到這三人忙上前說道:“大哥,你回來了!這趟不容易!我前幾天剛出門去追了一夥人,不然早去善堂駐地看你了!”
孫老大憨厚一笑,說道:“知道你忙!沒事,我們三人的傷快好了,專門來找你說說這趟的事情!這位兄弟叫安平,雖然不是在善堂里長大的,卻是善堂早幾年收留的流民子弟,算是自己人,這次他立了功,不然我和王豹回不來!”
孔盛東對安平說道:“安兄弟這次幫著兩位校尉逃出生天,不容易,以後你便跟著我孫大哥,好好幹!不會虧待你!”
安平忙說:“不敢!不敢!若不是當年善堂收留流民,我和我爹早凍死了!我改姓便是提醒自己知恩圖報,以後報答善堂的恩情!現在加入了雙寧營必定要盡全力!”
穆有粱多看了安平幾眼說道:“對你我有些印象,當時只有你和你爹幾個不多的人在善莊石寨那裡熬過來了,哎!可惜當時能救的人太少了!”
安平忙向穆有粱也施了大禮,說道:“那時候能把自己的口糧讓給別人,想著讓別人活命的人堪稱在世菩薩,可惜當時時局太差,菩薩也不能把人都救活了!”
“但求盡心盡力吧!”穆有粱答道!
孔盛東請孫老大和王豹坐下,說道:“大哥,和我好好說說吧!”
“這事說來也湊巧,本來我們逃離了幽州軍的追擊,稍微繞了些路,想著大不了多走一天回來。結果繞路返回的過程,發現契丹人在向東運送攻城器械!契丹人發現了我們,以為是河東軍的斥候,所以窮追不捨,逼得我們進了山。他們在山裡也追了一天,我們沒辦法,躲過追兵,再次繞路出了山,想著西面的路線安全些,所以一路向西逃。現在回想起來,契丹人應該是怕我們暴露了他們的攻城器械行蹤,所以才下了死手,可惜白白死了那麼多雙寧營的人!”
孫老大說完不禁一個個唸叨起死了的人名字,這個還沒娶媳婦,那個還有老母親要贍養
孔盛東心裡卻頓時明白了為什麼孫老大等人因何被殺得那麼慘,同時孔盛東和穆有粱說道:“契丹人造了攻城器械,還運到了東面,目標不會是宣州吧?但願他們的目的是幽州,宣州再打仗我們雲盛堂的生意怎麼做!?”
穆有粱也開始發愁,說道